心里分明却是在乎得很嘛!
果然还是十分可疑的。
不过可疑是可疑了,但夕若烟却并不想掺和此事,左右索要之人是柳玉暇,应诺之人是梁俊,这无论如何也与她摊不关系,她只需在旁好好看着即可。
梁俊的脸色明显是已经不好看了,但又碍于什么一直没有发作,“你放肆。方才夕御医已然问过,这簪子既不是你的,你又何来的资格加以阻拦?”
“虽不是奴婢的,但到底是在府丢失的,想来也一定是府谁的。”月儿大胆的反驳,这话听得是旁边的侍女一个心惊肉跳,慌忙扯了扯她的衣袖让她住口,她却全然不理,“老爷怎可因着旁人的一句‘喜欢’,便擅自做主将其送人呢?”
“你……”
梁俊显然是被气得不轻,连指着那侍女的手也在微微颤抖着。试想,他堂堂一家之主,是这偌大府邸最有权威的主子,这府里的一花一草,一树一木皆是他的,更别提一个小小微不足道的簪子。如今却被一个小小的侍女当众顶撞,如何叫他不气?
“老爷你消消气,可别因为这小事而气坏了自己的身体。”梁管家慌忙前来为梁俊顺着背,正说着,一记厉眼狠狠朝着月儿剜来,“你是哪里当值的侍女,竟然敢以下犯冲撞老爷,若是今日不将你好生严惩,只怕日后更加难减气焰。”
“奴婢只是事论事,并未觉得自己有个地方说错了。”月儿始终低垂着头,两扇长长的羽睫在脸映下一片剪影,语气淡淡,却丝毫并未因此而有一丝怯懦。
身旁的侍女唯恐她再说下去会真的受到严惩,忙又用力的扯了她一把想让她住口,偏偏这月儿也是一个倔强性子,虽不再顶撞的说下去,但也是毫不服输的性子,只当这善意的提醒不存在,全然不做理会。
夕若烟在旁看着倒是一时来了兴致,“你仗义执言,又拾金不昧,所以你没错;爱美之心人皆有之,所以老板娘亦是没错;这簪子无人认领,既是落在梁府,那身为梁府主人的梁老爷做主处置了这支玉兰簪,这更是没错。如此,那你倒是说说看,这支玉兰簪该如何处置才是最为妥当的?”
此话听去像是在与那名唤月儿的侍女商议,但实则却是字字句句的将她往着绝口逼去。眼下,她若是不承认这簪子是自己的,那么她若是再继续插手阻拦下去,那便是以下犯,按照府规矩,是将她狠狠杖责也是名正言顺的。
夕若烟三言两语间便扭转了局势,让自己处于下风,月儿心忿忿然,奈何事实也的确是如此。目光不由主的朝柳玉暇手的玉兰簪望去一眼,那里头的不舍、不甘,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