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担心将来可能发生的不幸,就连现在的幸福都放弃了。”
林娇儿若有所思。
她这两年做生意越做越顺手,整日抛头露面的,媒婆上门都少了,偶有条件差不多的,她又担心人家是不是图酒坊什么。
于是结婚的事一拖再拖,越拖越没希望。
但林娇儿到底是个年轻姑娘,怎么可能对爱情没点憧憬,尤其看到纪心言既有自己的生意又和爱人心心相印,她实在羡慕的很。
“想什么呢?”纪心言推推她,“感情的事可遇不可求,你不能为了结婚而结婚。你只管做好自己,多多赚钱,其它的事顺其自然。”
“那如果那个自然永远也不来呢?”林娇儿问。
纪心言想了想说:“那你至少还有钱啊。有了钱,你就可以放心大胆地去爱,只要看到顺眼的男子都可以试试,反正进可攻退可守,说不定就真让你碰上命中注定的那个人呢。”
初夏敲门,问在哪里用膳。
纪心言看眼桌上的账本,说就在这里。
吃过饭雨势小了,却没有停的意思,林娇儿肯定不能住在养心殿。
纪心言让初夏送她。
林娇儿思量着纪心言的话,出了随安室,看到候在门口的席洋,心脏突然漏了一拍。
席洋见她出来,递过伞,说:“天黑又下雨,别让初夏走动了,我送你吧。”
林娇儿板着脸点点头。
走出养心殿回廊,林娇儿撑起油伞。
席洋打着灯帮她照清脚底。
下坡时,林娇儿踩到青苔,脚底一滑打了个趔趄。
席洋眼疾手快地扶住她:“小心点。”
林娇儿抽回胳膊,怒视他:“谁要你扶了。”
她说完,迈步往前,却忘了脚下青苔,又是一滑。
这次她自己动作很快,一把抓住身边的席洋。
席洋一动不动让她抓着,自己扭过脸去偷笑。
林娇儿闹了个大红脸,好在天黑没人看得清。
她正正身子,慢慢迈步往前走。
席洋跟上她,唇角弯得高高的。
林娇儿只在宫中住了两日便要离开,一来放心不下云州的生意,二来她与纪心言并非亲戚,总觉得住在宫里不自在。
她来的时候有炎武司暗中护送,回去时,席洋主动请缨。
但他不可能送到云州,最多送到下一个卫所。
出了京城大门,两人沿着河边往西走。
席洋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