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听说昨天有个姑娘骑着你的马,你给人家牵着缰绳,从城南一直走到皇宫,足足走了近两个时辰。真有此事?”
席洋被皇上的八卦之心惊到,沉默片刻道:“回皇上,确有此事。”
韩厉呵呵一笑:“看来你牵马的技术不错,不然人家姑娘怎么有耐心骑上两个时辰。”
席洋立刻表态:“席洋愿为皇上牵马。”
韩厉噎了下,摇头笑道:“好好干吧。”
纪心言拉着林娇儿进了随安室,忍不住笑:“你说你怎么就跟席洋过不去呢。”
“分明是他跟我过不去,我在书房誊抄,他一声不吭在我后面站了一下午,想吓死人啊。”
纪心言微怔,道:“是吗,他站了一下午啊。”
“当然,我骗你干嘛,他还给我……”林娇儿本想说他还给我倒水,但忽然觉得这话好像哪里不太对。
纪心言好奇地追问:“他还给你什么了?”
“他还……他还嘲笑我不认识养心殿怎么走……”林娇儿底气不足地说。
她怕纪心言再问下去,把帐本往桌上一放:“都抄好了,这一套我就带回去了?你看看有没有不能泄漏的内容。”
纪心言翻开账本,赞道:“你的字写得真好,我也该练练。”
外面打起雷,雨点落下。
初夏进来将窗户关好,点起灯,然后又退了出去。
林娇儿等她离开,房中安静下来,才低声问纪心言。
“其实开分店没有那么容易,不同地方的人对果酒的适应度不一样。我上次开分店差点失败了,这次还要用假身份做……”
纪心言道:“所以这次不卖果酒,如果每一家都卖果酒,那这假身份也太容易暴露了。我白日告诉你的那些记住了?”
林娇儿点点头。
白天,纪心言告诉她一些货物紧缺的地方,多是离云州比较近的省。
林娇儿道:“我知道按你说的做,成功机会很大,但我精力有限,后续跟不上还是很难赚钱。”
“也不用赚大钱,略有盈余就可以。”
林娇儿道:“你是不是担心皇上哪天不要你了?”
纪心言道:“你说反了,我是担心我如果哪天不要他了,没个假身份走都走不了。”
“你既然有这种担心,干嘛要跟他进宫呢?”
“因为我喜欢他啊。”纪心言笑道,“我喜欢他,和我为将来做筹划,这两件事又不冲突。总不能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