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调取沿途的交通摄像信息,他们也没那么大的本事去询问别家的车辆出行状况。
即便根据鸦宅里的数十位佣人拼凑出的口供,了解了出入鸦宅的人员及车辆情况,但要逐一排查仍旧需要时间。
更何况,这类明面上摆着是一桩盗窃案,可实际上到底有什么阴私他们也不敢过多介入,都是走走明面上的样子,和稀泥。
这还在鸦隐下了死命令,要求警方彻查后,连着三日的搜查排除都没有发现任何可疑人选——
甚至连远在尚阳家的鸦元这样的身份,都在接收到鸦隐电话后,配合了警方的调查,行车记录仪也没有发现任何问题。
至此,杨管家整个人就像人间蒸发了一般。
鸦隐对找到此人,几乎不再抱有多少期待,只许以重金让警局那边的人继续排查,有可疑线索再联系她。
她隐约觉得……杨管家可能已经永远地闭嘴了。
又是一堂利加语言与文化课程。
这一次于烬落以病号的身份终于如愿挤开了随春生,坐到了鸦隐的身侧。
随春生一向是个识实务的,对此没有任何意见。
自从宫泽迟跟鸦隐会在冬日举行订婚典礼的消息传遍整个索兰后,她的日子过得也越发滋润了起来。
周边或多或少总有人看见她和鸦隐的关系不错,根本不会在对方势头正盛的时候自找麻烦。
从某种程度上来说,她也是纯纯沾了鸦隐的光。
而另一边的鸦隐对此就很有意见了。
讲台上的教授依旧在滔滔不绝的,就利加本土的婚嫁习俗展开激情演说。
现在是非自由讨论时间,鸦隐飞速在草稿纸上写下一行字,往右手边一推:
「我说,你要是真的伤没好全就去医院里住着,往我身边凑是怎么回事?我又不会看病」
「眼睛给我放到讲台上去,别一直盯着我」
虽说于烬落这条‘鲶鱼’在前两天取得了不错的成效,起码使得宫泽迟这类被动型的性格终于采取了主动的方式,愿意放平姿态与她进行沟通交流了。
虽然说和这类掌控欲极强的人谈论自由度,就跟教鱼骑自行车没什么区别。
她甚至怀疑对方现在所摆出来的‘尊重’,大约也只是受困于对她所持有的一定程度的感情。
换言之,他不想与她彻底谈崩,所以不得不往后退了一步。
但至少不再像过往那般一副高岭之花的模样了,鸦隐对此表示暂时性的满意。
毕竟饭要一口一口吃,攀爬这座冰山,也要一步一个脚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