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被转运到了其他地方充当苦力,为日本帝国的运转充当机油。这个战俘营前后有数千盟军战俘曾被关押,从田中的日记中就可以统计出有两百多名战俘被虐杀。
这还只是南木一人所见,为了邪恶的医学实验致死的。至于其他被饿死,打死,病死和溺死的战俘更多,因为日军已经将该战俘营毁掉,所以很多冤死的战俘已经无处查找
事实上,一年后的盟军对日本的审判中,得出的结论是,盟军战俘在日军手里的死亡率达到恐怖的百分之二十六、七。而在德军战俘营中,这个数字仅是百分之四。
从这个数据上也可以说明,日军跟本没有把占领区的平民和与之交战的军队当成平等的人类。他们在这些已经失去了战斗力的人面前,表现出了极其卑劣的兽性。
他们虽然号称要解放亚洲,是所谓的皇军文明之师,其行事风格却完全就是一群财狼虎豹,毫无人性。
这让我深深怀疑,他们是否从基因上就已经坏透,否则,那些看似长着一副人类外表并伪装得谦卑有礼的日本人,又怎么会如此对待同类呢?
我并没有看完所有的日记,但已经被气得牙齿紧咬,拳头握紧。
同样看过日记的几个日本女人也都神情奇怪,并面露羞愧。看样子她们也为南木次郎等人的无耻行为而感到无地自容。
但伊藤爱子还是强忍着恶心,将那些实验资料翻看了一遍。试图找到田中次郎变异的原因。以及如何治疗。
但那些资料中所提及的病例和数据并不能为伊藤爱子所信。
“这是不可能的,人体难以承受住这样的改变。所以,我怀疑这是南木他们故意伪造的数字,为的就是迷惑以后得到资料的盟国军队。”她皱着眉头困惑的看着我。
“也许有这个可能,但结论需要我们抓住南木次郎才能定!”我说。
“嗯。如果能够找到南木次郎,我一定会亲自问他的。”伊藤爱子决绝的说道。
我并不是医生,也不懂那些资料上写的专业术语。
但伊藤爱子的话也不无道理。既然南木次郎能够全身而退,为何会遗失掉如此重要的资料却不回来寻找呢?
也许,他真的就是在用障眼法来混淆我们的视听吧。
当然,我们从保险柜里找到的药剂和那些钞票以及金银财物却是货真价实的东西。
田中秀树因为注射那种药剂,身体的确有了明显的转变。
这让我也更加留意他的变化和举动。
此时的田中秀树似乎像一块拧干了的海绵又遇到了水,他疯狂的进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