劝进。
他连夜急行军,终于以最快的速度赶到了一片名叫“康巴诺尔”的大湖边。
但今日,他们从这争吵中窥见了一些事端。
“……”
但脑子里想到的,很多都是别的事。
“皇后?!臣史楫拜见皇后……见过赵王。”
史楫把那探马招到身边,压低了声音,问道:“陛下有在军中公开露面吗?”
这段时日以来,朝堂上这些蒙古官员甚少发表意见,毕竟金莲川幕府做事滴水不露。
“臣等惶恐,请殿下以国事为重,俯顺舆情,莅登大宝!”
史楫心里隐隐有一个猜测——忽必烈或许是受了伤,身体还未完全恢复,之所以不肯露面,是担心有人会对其不利。
他想到叔父史天泽一辈子小心谨慎,最后还是死在了战场。
“是!”
“不在。”
真金坐在那,看着这一幕,竟有些置身事外的感觉。
“没有。”
情况回报到史楫家中,幕僚之一的白华便拈须沉吟起来。
每一个人没有做好十足的准备,很快却能搅得群情汹涌。
“史指挥使现在何处?”
“说吧,有什么发现?”
更多的则是还没想好该怎么做,甚至认为今日朝堂上这场争执,是刘秉忠与尚文一起演的一场戏,师生两人一个倡议,一个反对,试探众人反应。
才进大帐,他便愣了一愣。
首先是有人说在阴山附近汪古部的地盘见到了忽必烈,但之后忽必烈却一直没有返回河套军中。
众人各执己见,激奋万分。
蒙古官员们并不想再听,毕竟事态还不明朗,又不关乎他们的切身利益,他们不打算贸然掺和,站在那冷眼看着尚文,就像看着一只猴子在杂耍。
察必沉稳大气,马上便让史楫起身。
“陛下很可能就在军中……”
史府中的忠仆大惊,连忙接了来人进去,“嘭”地将门关上。
上都河畔。
如同石破天惊,一众汉臣皆有些错愕。
等到下午,前方有探马赤军赶来,互通了兵符令牌,之后便看到爱不花的兵马赶到湖边安营下寨。
不一会儿,史楫最信得过的两名幕僚便被请到了偏厅,待听了来人的一道消息,俱是脸色大变。
这消息竟是连控鹰卫也没能事先打探到,可见这些蒙古贵族一直就防着汉人谍探一手。
“后面那顶帐篷。”
那通译官正在翻译尚文的话,说到一半,却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