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拖了。
谁知刚在斟酌语言,却见侧殿帐幔被人一掀,王子虔兴冲冲走过来,没头没脑道:
“秦美人来啦!来得正好!”
侍从们在身后,表情又十分惨淡,显然对方没头脑起来,当真一点拦不住。
王子虔转身便冲到了秦美人面前:
“你说的不准,秦君根本不会博戏!但她其他的会许多!刚教了我一种五子棋。看似简单,却也有许多变化之道……可惜无人与我共博,如今你来,正正好!”
主家既然都离开了,他这上门做客的按理说也该离开。
可秦时说的那些听都没听过的游戏,便如钩子一般牢牢勾住他的脚步。
以至于王子虔几番踌躇又犹豫又焦虑,最终还是屁股粘在凳子上,死活不挪开了。
而在这等待过程中,他试着玩了一下那五子棋,却发现游戏虽简单,却也颇为新奇,而且提笔就能干!
因而兴致勃勃自己跟自己玩了半天。
但谁知秦时一去那么久,他再留在这里也不合适,这让他的心里不禁又酸溜溜起来:
父王当真十分偏心!
正要嘟囔,就听仆从们犹豫道:“王子,这两日您跟公主们都不去章台宫了,是否,是否有些……”
王子虔顿时又打了个抖!
实在是时运不济,才有这问政机会,就遇上了接连祸事。
父王生气时当真十分可怕,章台宫气氛如泰山压顶一般,叫他们浑身战战兢兢。
谁敢去正面扛雷啊!
而后他越发屁股粘紧,死活不肯动。
真是的,阿姊之前还天天想着要问政问政,可父王昨日盛怒,他们几个便如鹌鹑一般缩在阶下,唯恐再被借题发挥骂上一遍……
哼哼,知道厉害了吧!
可恶!父王怎么不考教他的骑射呢?
总之,千百种理由沾着他,正焦虑得坐立不安时,又听秦美人前来——
妙啊!
博戏有人了!
如此,才有现在这番举动。
乌籽顿时愣住了。
秦美人也愣住了。
但她心性格外稳定,因而此刻只委婉道:“王子恕罪,妾还在此等待给秦君赔罪……”
“哎呀!”
王子虔着急起来:“秦君很和气的,你若是犯的错不大,备二百枚金饼过来,她便能大度原谅你了!”
“来!”他颇为机灵的出着主意:“让你的侍从回去备金饼,你来与我学这五子棋!正正好!”
殿内又是一片沉默。
他是大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