捕归案后,他往往有自己的手段疏导这种不愉快。
“.啊!哥儿既然不是神宵山的客人,那便罢了。”丁小二挠了挠头,表情简直有些懵然,越沐舟几可读出他心中的想法——“不找神宵门,来这地界作甚,捉长虫吗?”
旁边刚刚来得及饮一口水的付在廷猛地一噎,愕然瞪大了眸子。
文书低头看去。
付在廷连忙起身,双手递上。
男子笑了下,摆了摆手,推门出去了。
“这次若真与《存意经》有关,事毕后.你大约就可以升任鹤检了。”
不长不短的黑发单束在脑后,其上薄雪正在缓缓化去,这样的冬日,男子却只穿一身轻薄的黑衫,冰冷的剑拎在手上,剑眉下嵌着一双长而亮的眼。
“……有时监视是双向的,恐怕白飞萍调查这道医的时候,这道医也早就盯上了他。咱们询问的信一去,触草惊蛇了。”
“好,劳烦了。”
“在前朝元贞十二年,盛贵妃诞下一只裸猫,以妖论死。”
“你知道澧南县吗?”
越沐舟其实挺喜欢这种简单的差事,连嫌犯的身份名字都已获知,他只要去见祝怜我就好。若祝怜我就是元凶,便可缉拿或者就地格杀,然后回京复命;若他足够无辜,也可向他查问【邙山道医】的消息,总比自己一个外来人事倍功半地调查要好;而若他已经潜逃,那也不错,可少耗费一些脑力。
——澧水留检白飞萍。”
男子看一眼旁边低头奋力快笔的文书:“你这信要用得上【琉青】来传吗,给谁?”
“越沐舟。”张思彻犹豫了下叫道。
“你倒还不认得……稽查吞日会的,事敏行密,暂时也不要去认得。”
“不确定,但这令台里翻出了五年前在澧南的一则消息。”张长史道,“五年前,台里得知澧南附近活动着一位【邙山道医】。这人遮形掩容,行迹诡秘,尤善治身躯残疾——咱们前面说了泰山药庐的传人,《存意经》和医生也许有些关联。”
张思彻摆摆手,唤来一只妖异的黄瞳青鸟,小心地把写好的小筒固定在它细利的爪上:“也劳烦你一事,顺便带上它,也是往西南去的,出京后放飞就好。”
二月廿五。
“.其人现身并无定时,地点则遍及周边诸县,往往亲自登门带走病人,喂以昏睡之药,及病人醒来已返回家中。我曾守株待兔得见一面,然其人披篷覆面,裹手哑声,终无所得。
“是几千里外,西蜀山中的一座县城,当地最有名的门派称作神宵门,神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