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眼无动于衷的宋时微,抬了抬腕上的手表,笑着说道:“这都几点了啊,哪里还有飞机?”
“没有飞机和火车,可以让上海分公司的司机送一下啊!”
陆曼生硬的说道:“来回的油费我们出。”
“这样不好,不符合集团规定。”
宋作民找个理由推辞。
其实他就是集团的领导之一,所谓的“龟定”也规不到他的身上,只是不想让妻子连夜回去罢了。
“要不这样吧!”
陆曼显然看穿了丈夫的敷衍,冷冷的说道:“你借一辆车,我自己开车带着闺女回广州。”
“胡闹!”
宋作民怎么可能同意,大晚上开夜车奔波1000公里,这样多危险!
明知道陆曼可能是在说气话,宋作民还是产生一种难以沟通的疲惫感。
这种感觉并不是第一次,很多年前的某次拌嘴中,宋作民就突然产生了这样的念头。
在后来的日子里,这种疲惫感经常出现。
现实里的缝补匠,如果累了,还可以选择休息一下。
婚姻里的缝补匠,如果累了,那就只有一种办法了。
“你能借吗?”
陆教授还在咄咄逼人:“如果不愿意,那我就自己找上海的朋友借车了。”“就不能明天吗?”
宋作民强压着内心的烦躁,依然慢声细语的说道:“还是明天回吧,再说微微投资的公司还有事,总得等她忙完吧。”
以往家庭争执到了这个地步,陆教授感觉自己“赢”了,一般也就鸣金收兵。
可是想起几个小时前,丈夫居然提出“离婚”这个字眼,陆教授觉得心中有股气很难平复。
“那个公司有什么意思?”
所以,陆曼冷冷的反呛丈夫:“纯粹是浪费时间,还不如多背几个单词,早点把托福考过了早点出国!”
其实陆教授并不反对女儿早点接触金融市场,既然有这个条件,真实的资本操作能够加速对所学知识的理解。
只是知道上海这家公司也有陈着的投资,所以不乐意闺女继续参与进去了。
陈着则看向宋时微,心想你要出国?
宋时微好像get到了男朋友的疑问,没说话只是眨了眨澄澈的眼眸。
陈着低下头轻笑两声,“觉醒”后宋校花,可未必会乖乖顺从的出国了。
“你找不找车?”
两个年轻人在默契的眉目传情,另一边,陆教授还在逼问着丈夫,
她甚至掏出手机,带着一点威胁的说道:“你不找的话,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