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柔也不惯着他,只随便点了点头,语气还挺狂妄:“洒洒水咯。”
话说,关于她去赌场的事,因为她是个大美人儿,而众所周知,澳城的闻老板三妻四妾,最爱的就是美人儿,所以他很关注的,他还特地当着聂钊的面给赌厅的厅主打电话,问过跟陈柔对赌的人,据说是柬埔寨一个牛人,号称小赌王。
那小赌王玩德州扑克玩得一流,从无败绩。
聂钊和赌王,还有澳城几个老板一起聊天,后来赌厅厅主打来电话汇报情况,说是聂太赢了,然后赌王都愣了好一会儿,再然后局就散了,他们父子也就回来了。
但是,聂太太赢的可是小赌王,可她竟然说自己只是洒洒水?
她总不喜欢穿女性化的睡衣,睡衣基本跟阿远一样,都是t恤裤衩。
此刻她还举着骰子,又用强光照着,也不知在研究什么。
好吧,聂钊得承认,她刚才说得没错,任何一个行业都是技术为王。
电子业是,特种军人,警察是,博彩业亦是。
虽然陈柔小姐很谦虚,但其实她的智商也很高,所以叶寒的赌场秘籍要给了普通人也没用,普通人哪怕懂,他也练不出来,出不了师,可是陈柔就能。
对于她,聂钊向来也只有佩服,匍匐于地的,敬仰式的佩服。
但他今天忍不住要发小脾气,跟他对她的爱慕和崇拜没有关系,还非发不可。
那不,陈柔接了一句茬后,就不理聂钊了。
聂钊拍着儿子走来走去,最终还是下定决心问:“阿柔,你觉得我是个坏人?”
陈柔终于抬头了,皱眉,眼神仿佛在说:你又在抽什么疯?
聂钊于是鼓起勇气,再说:“所以在你看来,我和赌王闻老板是一种人?”
见太太不答,又极幽怨的说:“我怎么可能跟他是一种人呢,他三妻四妾,而我只有你一个太太,而且以后也不会再有别的,哪怕我现在还无法向你证明什么,但是陈柔小姐……”
他比个八,一脸忿恨:“闻老板今年八十高寿,咱们可以立个誓,等我八十岁生日那天,我要你做的第一件事就是给我道歉,因为到时候你就会知道,我和他,不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