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功的,也只有挂冠而去的海瑞海刚峰了。”
朱衡盯着魏广德半天,才皱眉说道:“潘子良其实已经多次治黄,但是效果都不甚理想。”
这话,其实朱衡还是很客气的,没有直言潘季驯之前的治黄是失败的。
等魏广德到了首辅值房才知道,宁化王府、方山王府及秦王府都上奏催禄。
“我明白了,避黄行运的话,虽然可以保证漕粮运输安全,可黄河却可能因此淤堵造成再次决口,寻道出海。
“呵呵,没那么多,我记得前年底礼部奏报过,在册有二万九千人,现在应该不到三万之数。”
在他看来,人的立场根本就是自己的利益,也只有潘家在徐州有生意,才会那么在乎徐州。
张居正摇摇头说道,“还有你说的那个永额,是如何操作?”
魏广德此时微微点头,不过在他心里,也把海瑞做为了治黄的备选之人。
虽然工作累,可朱衡还想再做几年官,他还没到干不动的时候。
一朝天子一朝臣,对首辅来说也是一样的。
朱衡苦笑着解释道,“何况那时候,我的副手潘季驯潘子良也是治黄派,他一力主张疏浚河道为主的治黄。”
“若不废除四民之禁,让宗室可以从事农工商等事务,让宗室当中有才华的人出来做官,宗室只会越来越多,多到彻底拖垮朝廷的地步。
这次的海难,对首辅那边影响很大。”
治黄派担心因此危及江淮的皇陵,就是说就算朝廷决定避黄行运,治水也必须继续进行下去。
魏广德考虑片刻,就把自己以前想的一些事儿详细给张居正进行了介绍,无非就是开源节流。
“其实,应该还是要彻底否决高阁老那些政策吧。”
“唉”
朱衡对把治黄这么大的事儿交给海瑞,显然还是心有顾虑。
“隆庆五年,黄河水患再起,他因治水不利被罢免,现在已经闲赋在家。”
“朝廷得考虑让宗室自给才是。”
现在朝政决策权就在内阁手里,宫里也就是行使监督之权,可最终决策权还是在宫里。
没想到张居正叫他过来是因为宗室禄米的事儿,魏广德知道这个事儿不好处理。
再有允许其脱籍入四业,想来会有一些宗室之人选择退出,拿了朝廷给的东西自谋出路。
魏广德叹口气,这里就朱衡和谭纶,魏广德倒是都放心,于是也不藏着掖着,就直说道:“漕粮今年虽说稳了,可首辅那里依旧还是担心。
魏广德又追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