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这些动作,魏广德以为已经是做到极致了,不可能继续压缩宗室禄米的支给。
魏广德摇摇头,不过还是试探着说道:“三万?”
特别是隆庆那几年,几乎就是年年治水,年年水患,无休无止。
“那朝中还有其他会治水的官员吗?”
所以他上奏请求征集民夫清淤,以解决江南水患。”
黄河淤堵,那就尽力清淤,保持河道畅通就是了。’
保住徐州段运河,就是保住在徐州的生意。
最后,魏广德提醒道:‘宗室如此繁衍,真如之前有人上奏,举国之米怕都无法供给宗室了。’
不过朱衡却没有点头,而是笑道:“他征集的民夫不是清理吴淞江的淤堵,而是派去拓宽黄浦江,这其实也是前朝夏元吉采取的策略。
根本就不是一个简简单单治水的问题,而是涉及到治水、漕运和皇陵的一个复杂问题。
疏浚河道不仅能造福两岸百姓,也可以保住江淮的皇陵安全。
听了谭纶的话,朱衡只是摇着头。
“有这个因素,但不是绝对,那时候要是开挖泇运河,根本就来不及。
“加之他还有那些小心思,所以今日他在我面前又提到开凿胶莱运河的事儿,虽说依旧有一小段海路,但是风险可就小了,不用环绕胶东半岛。
“这个我再考虑考虑,礼部那边未必会答应。”
继续执行高拱的政策,出了成绩大家也是念着他的好,可不会认为是现任首辅的功劳。
以前,他的想法也是治黄保运,可是到现在,他已经逐渐偏向避黄派了,真的伤不起。
要是他们效仿,那才叫闹笑话。”
他在朝堂多年,很多事儿都看的清楚。
“治水之人.”
而夏元吉应对太湖水患,就是选择“黄浦夺淞”,利用吴淞江河道把太湖之水引至当时吴淞江的支流黄浦江,然后让太湖水顺着黄浦江注入长江,奔涌入海。
毕竟治理太湖,在他看来还是简单,并不是太大的事儿,可是治黄却不是,难度是天壤之别。
不过也因此,他一直都得到朝中徐州籍贯同僚的支持,几起几落,可总有人提到他,让他有机会复位。
“好了,我明白了,只是作为备选。”
“你觉得朝廷若是再次治黄,用潘季驯好还是海瑞好?”
魏广德看着朱衡,“你之前挖南阳新河,也是因为他们的强烈反对而进行的折中?”
同时,礼部还更加严格审核宗室身份,其实就是有意的拖延认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