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采摘的时候,也许给府君一斤。”
又是一番客套、攀谈后所有人似乎都得到了满意的答复,纷纷离去。
临走前,严公子拍了拍张迟的肩膀,将头靠了过去低声道:“张大人也别怪我多嘴。
府君的行为和你的名字可不怎么相符啊。迟字迟字,总是要漏点尾巴的。
可府君这事情办的是滴水不漏,半点尾巴都不想留下。这可能吗?
水是你放的,兽是你命人驱赶的,这群养茶的泥土还要山呼海啸的感谢你。
啧……养望修名这四个字府君真是用到家了。
不过叔父也说了,这都没什么。只有一点。千万别一女二嫁才是。本朝重婚的罪可是很大的。
行了,我也该回去复命了,过几天的除夕就不叨扰府君了。
别忘了给茶再松松土,和老天再卖卖惨,这样才能祈求到更好的收成。
叔父,还有大家才能喝到更多的茶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