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能记住。
天生的小二圣体。
欧阳修也听到了那个人的话,脸色腾的一下就变红,十分的尴尬。
一文钱难倒英雄汉的事。
他真的经历过。
故而此时芒刺在背一般,恨不得逃离此地。
其余大部分人也是如此。
王泰回头望去。
他发现不认识这个人。
但是一瞧那个吊儿郎当的样子,便能猜出来是哪家的膏粱子弟。
如此狂妄!
宋煊瞥了一眼邻座的那个人。
他一时间没有分清楚这份敌意来自哪里?
是单纯的看不起人吗?
“看什么看,我这桌酒菜少说三十贯往上,东京城一户人家一年也挣不到。”
王羽丰指了指宋煊道:
“若是吃不起就赶快挪地滚蛋,别在这里占着好位置,影响我看戏听曲。”
宋煊哼笑了一声。
原来如此,遂毫不在意的掏了掏耳朵:
“哎,量酒博士,我且问你,你们孙羊正店里还养狗了?”
量酒博士当然是机灵之辈,立即就明白了宋煊话里的意思,只能行礼:
“回客官的话,店里只有后院养狗。”
宋煊啧啧两声:“那我旁边怎么嘤嘤狂吠不停?”
王羽丰听着宋煊的话,当即大怒:
“你说谁是狗?”
“我说你了?”
宋煊瞥了他一眼,对着吕乐简笑道:
“这人好生奇怪,他怎么还自己拾骂啊?”
“真是贱皮子!”
“哈哈哈。”
吕乐简自是喜欢看热闹不嫌弃事大。
当即大笑起来。
要是比拼关系。
我堂哥可是当今的宰相!
王泰他爹虽然是配享太庙,可也是驾鹤西去好几年了。
县官不如现管。
整个东京城,我不说横着走,那也是畅通无阻的。
“自己主动拾骂之人,我还真是头一次见,不是贱皮子又是什么呢?”
“哈哈哈。”
王泰也是忍不住笑了笑,随即笑声像是传染了一般。
欧阳修等人脸上的尴尬之色,也是在一顿哄笑没了。
王羽丰却是气的大怒,但是又不好发怒,因为他发现自己掉进了陷阱,只要发怒,就是自己拾骂,是贱皮子。
为此王羽丰只能怏怏不乐的坐下,但是嘴却是继续讥讽:
“诸位若银钱不足,本衙内可借你们几贯,只是利息嘛……按‘坐地抽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