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为何,心下不安反倒愈发烈了几分。
时间一晃来到嘉祐二年。
正逢大考之际,汴京城来来往往学子无数。各家酒馆小店内,无数青衫学子高谈阔论。
当然有碍形势,讨论最多的还是去岁分发下的“良种”之事。甚至还有不少人猜测,今次春闱或者殿试考题就在其中。
譬如此刻,城东一家小酒馆内。
包厢内,一名身着青衣,面容尤为俊美的年轻男子慢悠悠地品着手中佳酿,见对面这会儿了仍手不离卷,不免挑眉调侃道:
“子瞻兄这是怎么了,这几日难得这般用功,以子瞻兄你的才学,难不成还怕失手落选不成?”
对面,名为苏子瞻的男子却是轻哼一声,言语间丝毫不客气道:
“旁人也就罢了,这话从子厚兄你嘴里说出来怎么这般不对呢!”
“官家明显长于实务,料想所中官员亦是如此,我可不比子厚兄你,这些年游走诸地,见识不俗。”
同一时间,皇宫内,安宁突然想到了什么。
嘉祐二年,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