息,才来此的,要不然慌乱之间还能有心思想着来这,想必是六部堂官有了动作,只是不知谁领头。”
其余人都是在崇文门外,静待,等候朝会,领头之人就是卢文山,摸着胡须笑而不语,此事成了。
卢文山摸了摸手中的玉简,又说道,
“御史大人,为何不接奏折,是不是有什么难言之隐,还是不敢接手。”
片刻,
看着眼前的年轻人神色坚毅,咄咄逼人,御史钟玉谷脸色极差,这一会的功夫,此地的动静,恐怕是早已惊动朝野,罢了,
“既然是敲了登闻鼓,哪有不受理之说,我乃御史钟玉谷,值守此地多年,虽然未有前者来此,今日,你既然敲了鼓声,定然不会忘记职责,在此等候,收了折子,递到陛下手里,是要开朝会的。”
柏广居站在午门的不远处,更是看得清楚,来人颇为年轻,一身傲骨,神色坚定,看样子应该不是部堂之人,面生得紧,为何只身一人来此,身边的冯紫英更是不认识此人,但是那气质在人群之中鹤立鸡群,说不上来的感觉。
“本侯也不认识,但是好像有过一面之缘,既然来此,必然是有目的,看看再说,”
“王公公可是记错了,本候刚从宫里出来,你说准备一下参加朝会,参加朝会哪有晚上参加的,莫不是昏了头,给忘了!”
午门前,
冯紫英看着这一幕,急声问道,
鼓号声响起之后,
早有御史快步来到登闻鼓,擦了擦汗,问道,
“敲鼓着何人?”
张瑾瑜被王公公一惊一乍的给吓唬了一下,刚刚还想着晚上在哪里用晚膳,还想去找李纨小聚一番,就被王公公坏了心情,还有,都什么时辰了,还想着朝会,怎么想的,
柏广居毫不在意那些文官的目光,只是一些马前卒,不足为虑,文官六部堂的人才是让勋贵愁眉不展,都是资格太老的大山。
冯紫英看着眼前的官员各自围成一圈,尤其是那些年轻的言官,皆是慷慨激昂的痛斥宁国府贾珍荒唐之举,心中一惊,这是要向宁国府发难了。
交代完话之后,立刻接了折子到手里,然后施了一礼,就快步急回部堂,寻找上官御史大夫曹大人去了。
坐在马车内的卢文山,听到鼓声号声,立刻睁开了双眼,
“是时候了!走,下车。”
“侯爷,此人是谁,难道他一人还想入宫不成。”
严从又是一声大喝,
“宁国府不尊圣命,豢养方士,施法祸乱天象,乃至于京城龙脉受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