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龙翻身,如此逆贼,怎可安然无恙,严某虽是位卑官微,可是身为言官,虽不可为而为之,严从绝不让此等祸国殃民之人,继续祸乱京城。”
“严从,万事有老夫,你就过去狠狠的敲打登闻鼓,越大声越好,最好让京城都能听到,身为言官,就是有一身为圣人之学赴死的风骨,不畏艰难,有些话,为师不能在别人面前说,”
可是宁国府的姻亲故旧遍布朝野,这样迎头而上必然不死不休,到时候,恐怕朝廷会有大的波澜,但是自己无官身在身,人言轻微,只能陪着襄阳侯来此观望,无用至极。
鼓声大作,午门外的官员皆是目瞪口呆,不敢相信一个不起眼的言官,竟然敢敲登闻鼓,实在是骇人听闻,要不是亲眼所见,实在无法相信眼前的一切。
王公公也不知是谁敲的鼓,太阳西沉,只有余晖挂在西城头上,这个时候开朝会,真是挑的好时间。
“午门传来的,伱可没听错?”
所以襄阳侯柏广居接了信之后,急忙领着不少勋贵子弟,跟着街上的文官队伍,一起来到了午门之外,看着不少文官对自己等人嘀咕着话语,冯紫英哪里见过这场面,低声的问道,
“侯爷,这是怎么回事,晌午的事不是解决了吗,为何他们都聚集于此。”
我已经有了对策,三司会审,大理寺那边,还有督察院都还有位子,经此一事,你就选一处,先进去,但是要记住,严于律己,万不可失了文官的体面。”
说话间,严从已然来到了午门外,
“侯爷,侯爷,出大事了,出大事了。咱们准备一下,立马准备进宫参加朝会!”
南边街口,
王公公也是疑惑,这鼓声还有号声,怎么那么熟悉,可是一时间想不起来,身后的小云子,小声的问道,
“干爹,儿子听到号声和鼓声是从午门方向传来的,以前从未遇到。”
“侯爷,他是何人,怎么敢敲登闻鼓,如何是好,还有,此人所说宁国府欺君罔上,实在是一派胡言,不就是养个道士,怎么就祸乱京城了。”
车内外就安静下来,只有卢文山心里知道,此时是给严从扬名立万的机会,别人,不得为之。
“是,校尉。”
也算是光明正大,尾随几个言官之后,下了马车,也跟着言官一起走了过去,当然不是穿着铠甲,都是一身官服,襄阳侯本人还特意束了发髻,温文尔雅的样子,哪里会想到是武勋之人,身后领着的几人亦是一样的装束。
御史钟玉谷的手有些哆嗦,话也说得不利索,毕竟要是接了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