召见水匪李三等人,然后又召见府军校尉,前后不过一炷香时间,而后,两拨人同时出了金陵城,就在府军众目睽睽之下,挖开了新北大堤,水匪潜逃时候,言明奉了通判之令,在场的府军皆可佐证,”
言辞凿凿,徐长文说话的声音又不小,引得堂内众多官员,纷纷交头接耳,不少官员脸色大变,原本是来看热闹的,谁知听到那么多要命的消息,如今再走,也来不及了,
“左大人,怎会如此,不是说来此劝慰的吗,怎会这样,”
东面靠后的位子,有位官员悄然靠近,埋怨一番,却不知左大人冷哼一声,都想来瞧热闹,如今走脱不得,就要站队了,
“听着就成,现在想走也走不了了。”
并未多言,眼神却落在堂内徐知县身上,还真是厉害,自己可不敢如此莽撞啊。
堂外,
还有大批围观的百姓,更是哗然,不少人还在说,马通判会不会是白莲教的人,引得围观百姓,吓得响起阵阵惊呼,传到堂内,众多官员,也都露出一丝谨慎的样子,
“这,苏大人来了没有,”
不管堂内如何说,贾雨村的手,始终一动不动,这个堂,他可不敢生,另外,府军那些人是如何牵扯进来的,扬州府军,不是杨公公拿着金令调过来的吗,这里面的事,如此繁杂,更加让贾雨村动弹不得,
“老爷,已经去传话了,想来就快了,”
身后的幕僚师爷,悄悄回了一句话,还是要告知大人,能拖则拖,此番案子,要是大人接手,后果难料,不对,是生死难料,
贾雨村如何不知,忽然拿起惊木堂,狠狠砸在案上,“砰”的一声巨响,随之而来就是贾雨村捂着手在那哀嚎,
“哎呀,疼,疼死了,快,叫郎中。”
几乎是肉眼可见,贾雨村的左手,已经是红肿一片,甚至于手指指尖处,溢出了血滴,不少堂下官员,看的目瞪口呆,竟然还有这种方法,还有官员吓得,手一哆嗦,好似是砸在他们手上一般,
可惜,
徐长文几乎是听着惊木堂落下的音,快步走了几步,来到桌子上,把诉状和折子放在案上,
“知府大人,既然动了惊木堂,就是接了案子,下官把折子和状子就放在此处,还请大人下令严查,并通报皇城司调查,下官也一并留下,配合陈情案子,若是诬告,下官以身作则,脱去这一身官服。”
神情郑重,几乎是视死如归,就连疼的心头微颤的贾雨村,也不免有些愕然,这真是吃了秤砣铁了心的,也不知如何解说,堂下,永宁县知县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