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而是意外的身上没有太多烧烫伤的那个人。
也是因为棋心有意识的保留自己身上的种种“证据”,以供后续验尸。
永福宫里,曾经的主子奴才却完全的调转了个儿。
棋心近乎是连床都下不了,穆宝隽照顾她照顾的细致入微。
“姐姐,我真的能自己喝药。”被扶起来的棋心满脸都是无奈,被穆宝隽这么照顾,棋心只觉得自己浑身上下哪哪儿都不得劲儿。
穆宝隽板了脸:“不行,你上午还说你浑身没力气,听话,一会儿喝了药,我给你拿蜜饯。”
“浑身没力气那是在床上躺了这么好几天躺的,我的好姐姐,你就让我活动活动吧。”棋心一口闷了药碗里的中药,苦的小脸皱在一起,穆宝隽连忙给她递蜂蜜水漱口,再给她舌根地下压上一颗蜜饯。
这几日,皇帝的赏赐流水一般往永福宫里送,偏偏还不是以往景弘那种赏人的风格,而是一些寻常人想不到的细微处。
景弘抽空来永福宫看了一回棋心,也跟穆宝隽难得聊了聊心。
帝妃二人大部分时间还是神仙眷侣,两心相通的,只除了涉及到棋心的方面。
甚至因为穆宝隽与棋心在冷宫的时候,摆了香案,换了八字,结了金兰,景弘再盯着穆宝隽和棋心相处的时候,不由得想歪了些许。
民间俚语里,两个不嫁的女子之间结成的关系不也叫金兰契?从前穆宝隽还为棋心跟他求封诰,昆曲《美人香》里也有两个互相倾慕的女子为了长相厮守,同嫁一夫的轶闻。
火场那时候,他什么时候见过穆宝隽那么失态的表情?
这一次去永福宫,景弘再次见到了躺在床上的棋心:“朕问你,现在再让棋心入后宫,棋心仍是不愿?”
棋心跪在他的面前,依旧是一副死倔的表情:“棋心再不能生育,永远也不能为皇室开枝散叶,陛下何故定要棋心入后宫?”
景弘在宣德殿踱步片刻,长长的叹了一口气:“罢了,朕特设御前行走一职,与朝卿一般,俱是正二品,同为内臣,还是做你之前做的事,棋心可答应?”
棋心颇有些不可置信的抬头看向景弘。
一旁的穆宝隽亦是难以相信,只是反应却是更快,连忙去扯呆愣在原地的棋心。
“棋心……领旨谢恩。”
这一次叩拜,棋心眼里终于含了泪水,然而,棋心却迟迟没有起来:“先前火场里,臣还欠陛下一个道歉。”
景弘的眼神终究还是失望了下来,他已经让步到了如此地步,棋心还是不肯给他半句的软话:“朕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