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你的道歉,也不想要你的道谢。”
景弘大踏步出了永福宫。
宣德殿。
景弘手上捏着宣德殿的枕头,他惯常午后要小憩的,过几天就要入伏,内务府今儿给宣德殿换了今年的双尾鱼儿瓷枕,既不过分寒凉,又可保午歇时少生汗津。
“陛下您怎么能这样想!”棋心满脸都是难以置信:“臣与贵妃娘娘之间的情谊,非得是爱情吗!这世间难道除了爱情就没有别的感情了?!”
听着棋心这话,得瑟的景弘反而一脸的促狭,大模大样的调侃起棋心来:“棋心可是醋了?来来来,朕疼你。”
棋心横了皇帝一眼,却是毫不客气的抢了新进的双尾鱼儿瓷枕:“醋什么醋,有时间在这里吃这口不明不白的醋,折子都不知道能看多少。陛下既然疼臣,这瓷枕臣便先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