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两家,葛大脑袋是专门干这个的,都是要三分利,花大爷只是偶尔放,但他要的利钱少,只要两分利,要是奉承的他开心,还能免一分利,不少人都是趁这个时候去,喏。”
小伙计手里抹布擦着桌子,向着破窑那边努努嘴,便见有几个模样看起来蛮正经的过去颇有敬意的跟花和尚攀谈。
花和尚也不含糊,从靴筒子里掏出几张纸,又伸舌头舔了舔毛笔,记起账来。
沈霆轩不由得一晒,倒真是小瞧了这个花和尚。猫有猫道,鼠有鼠道,能混成今日这副模样,也是有他几分本事在的。
待那几个人也走了,沈霆轩才整整自己的衣衫,笑容和煦的上前:“请问可是花先生?”
花和尚两腿交叉搭在红木桌子上,耷拉着眼皮:“和尚我今日的印子钱都放出去了,您请回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