跳的。
裴朝卿的眼珠骨碌碌的转向后面的帘幕,似乎得到了幕后之人的授意,才有些强硬的将自己先前抛着的匕首塞进棋心的手心里,推着她向前。
被裴朝卿拥着,手也被他握着紧紧的,裴朝卿的动作是那样的慢条斯理,却是拿着棋心的手,往花和尚的手臂上旋。
活剐。
“棋心,咱家今日教你一句,手里既然拿了刀,那就往别人身上捅,哪有对自己下手的?”
裴朝卿的话,说的轻描淡写,一只手撑着腿软的棋心,另一只手握着棋心在发抖的臂膀,一片一片割着花和尚的肉。
棋心抿紧了唇,心里生出些荒谬的想法。
爱好自残,时而自戕的裴朝卿,也能说出这样的话?
诏狱里是诡异的寂静,只有刀子落在肉上沉闷的声音,和棋心轻声的求饶:“……朝卿,放过他吧。”
也放过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