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老爷们还哭唧唧的。
李学武也是无奈又好笑,顺着他的话聊了不少这几年形势的变化,周围人的变化。
最大的变化不就是他。
一个二十九岁的光棍,混到如今妻子、儿子和房子都有了,马上就要有车子了,堪称人生赢家了。
棒梗拿着抹布要给他师父献殷勤,可惜傻柱没喝醉,闻见抹布味儿想捶这倒霉孩子一顿。
院里一共仨大爷,以前动不动就开全院大会,现在都没这个概念了。
二大爷不打儿子了,跟前儿就剩老三一个,后院可消停了。
秦淮茹当了干部,少了事端,一大爷不用主持公道,中院消停了。
三大爷一没,闫家成了模范家庭,前院消停了。
回收站工作转移,外院消停了。
李学武听傻柱唠叨,最大的感触就是,每次回来都能感觉到大院的消沉和安静。
可能随着故人的老去,熟人的离去,他记忆里的痕迹消失不见,再也不见。
他跟着傻柱出了门,两人带着棒梗一同往后院走。
一过垂花门,院里的这份宁静更显。
或许这才是四合院的本来模样,家家和美,安详团圆,以前的鸡飞狗跳才是不正常的。
“武叔,啥是顽主流氓啊?”
棒梗的神经有些跳脱,人嫌狗不爱的年龄,抽冷子就给两人来了这么一句。
李学武笑着看了他,反问道:“你觉得呢,啥是顽主流氓?”
他并没有问棒梗为什么这么问,或者从哪听来的这个词汇。
作为胡同里长大的孩子,到了一定的年龄必然会接触到某个圈子,或者触碰到年龄段该有的文化氛围。
你要是没感觉到,就说明你out了。
这么说一点都不为过,就像青春期必定会有哎呦喂老师一样。
谁敢说自己的青春里没有仓井、波多、小泽?
棒梗十三岁了,到了在学校不用主动参与都有人叫他一起出去打架的年龄了。
就算从家长和老师的口中也渐渐的会接触到这两个词。
当然了,在家长和老师的眼里,顽主就是流氓,流氓就是顽主。
“不太懂,我也是听别人说的。”
棒梗摇了摇大脑袋,踢飞了院里的小石子,正弹在老七家的玻璃上,听屋里的骂声他也不在乎。
“是那些整天不上学,叼着烟、骑着自行车在大马路上瞎晃悠,穿衣服敞着怀儿,多冷的天儿裤腿子非要挽起来一截的人?”
他抬起头好奇地问道:“那些满嘴的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