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还烟不离手,一声招呼总有兄弟来帮忙,车后座经常有漂亮姑娘招蜂引蝶,整天嘚瑟的牛哔样算吗?”
“嘿嘿嘿——”
傻柱虽然喝多了反应慢,但听徒弟总结的观点还是忍不住想要笑出来,“这是你妈说给你的原话吧?”
李学武没搭理他,笑着为棒梗说道:“你说的这些人,不算是顽主和流氓。”
“啊?那什么才算?”
棒梗挑眉道:“我们老师说的,说我再发展下去就成他们一伙儿的了,无可救药了。”
“你们老师错了,这是刻板印象。”
李学武迈过三门,给棒梗解释道:“受过一定的高等教育,穿中山装,白衬衫,戴手表,抽中华,住大房子,出行有车接车送,举止优雅,风度翩翩,谈笑有鸿儒,往来无白丁,这才叫流氓呢。”
他低头看了看满眼迷茫的棒梗说道:“你说的那些人连顽主都算不上,更别提流氓了。”
“额——”棒梗有些发懵,问道:“那我们老师说的那些人算什么?”
“嗤——”
还没等李学武说话呢,旁边走着的傻柱当啷来了一句:“儿子,那是傻哔——”
——
“你们俩大人就教我儿子这个是吧——”
秦淮茹站在院里,撵了棒梗赶紧回去写作业,插着腰,又好气又好笑地指责着两个没正型的。
其实李学武好冤枉的,要不是傻柱接了那么一句,他这些话完全算得上至理名言了。
就算是挂在小学教室的墙上都不为过。
“你还是当师父的呢!”
秦淮茹逮着傻柱一顿火力输出,不怕棒梗跟傻柱学手艺,就怕儿子把他的这些傻劲都学了去。
“等棒梗学了这些,回头你家何壮不也得跟着学啊!”她见傻柱还要狡辩,抬手掐了他一把,道:“为人师表哪去了,谁这么当师父的。”
“我要不教,他要走弯路。”
傻柱嘿嘿笑着,也没在意秦淮茹的闹,摆了摆手便往家里逃了。
酒劲上来了,走路都有点歪,更没想着留李学武喝茶了。
迪丽雅还在前院儿呢,何壮和闻远玩的开心,得一会儿才回来呢,他要先睡觉了。
“气死我了——”瞧见傻柱的痞赖样,秦淮茹转身瞪了李学武一眼,道:“瞧你给我出的这主意。”
“我又没把刀架你脖子上。”
李学武好笑地说道:“再说了,我们也没说啥啊,是你家棒梗问起来了,我还不能给他解释一句了?”
“就你能说,我说不过你行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