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沙哑的女孩儿,包括口音在内的外在条件,都几乎和自己无限接近了。
甚至是她说话时嘴里的薄荷糖块的香气。
诸如此类的无数生活习惯都被她模仿和捕捉,几乎成自然。
2002年第一次见到刘伊妃,张纯如时常被她的娇憨可爱感染。
去年福克斯直播里她的一句我不允许,看得张父、张母都对着女儿流泪直呼——她像你。
可令张纯如最心酸的是,这个小姑娘用天真无感染了彼时正处在情绪崩溃边缘的自己;
但她却代自己负重前行,把沉痛的历史又扛在了肩上,为了这部注定要完成民族夙愿的电影鞠躬尽瘁。。。
冥冥中,刘伊妃和她之间完成了关于快乐和痛苦的情感交换,可这又哪里是张纯如愿意看到的?
“茜茜,你不要变成另一个我,我知道那是一种什么样的折磨。”
“我想,你可以停一下了。”
刘晓丽也忍不住道:“茜茜,妈妈知道你长大了,也很独立,但这次情况不一样,你自己察觉不出,身边的人都能看出来你的异样!”
“你不能再这样下去了!”
小刘知道她们的良苦用心,但她实在不愿意放弃这么好的机会:“想一想从路宽决定立项大屠杀电影开始,这一年时间我们经历了多少阻挠?”
“到现在还有几个右翼渣滓在尾随骚扰我们。”
“让他们闭嘴的方法,就是拍出这部中国人的《辛德勒名单》!”
“纯如姐,越是走过你来时的路,我就越发觉得这部电影的重要性。”
“眼看着还有一个月就要开机,我怎么可以在这个时候退缩呢?”
张纯如以前所未有的肃然语气警告她:“我比任何一个人都知道你承担着多大的压力,这种压力曾经试图毁灭我,是这部电影又重新给了我希冀。”
“电影很重要,但你更重要。”
“况且,我们只是希望你停一下匆忙的脚步,在开拍前调整好状态,这又有什么不对呢?”
刘伊妃紧咬着下嘴唇,无奈祈求:“去完德国就回金陵行吗?”
“不行!”
“不行!”
刘晓丽和张纯如异口同声,后者循循善诱道:“要不这样,德国的行程取消,拍摄的时候总归是要去的,到时候你提前熟悉一下就好。”
“再者,你想了解什么问我就好了,还有什么比我知道得更多吗?”
“我刚和小路联系过,他月中就要提前去验收片场了。”
“我们先回金陵,你最后再熟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