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他这一调笑反而不好意思大大咧咧地伸脚吹风了,有意转移话题。
“我们是明天去金陵吗?”
“是。”路宽上下打量她两眼:“你是瘦了不少,是不是怕我说你腿粗?”
“瘦了是吧?那你带我去吃东西,饿了。”
路老板笑道:“回四合院自然有的吃,上车前已经吩咐乔师傅做些夜宵了,足以裹腹。”
青年导演见她情绪还算稳定,也就暂时没提刘晓丽跟他诉的那些苦,免得再把她的情绪带回到那些的悲恸环境中去。
只不过他刻意不提,刘伊妃却时时刻刻没有忘记自己现在的主线任务。
这一半会儿的精神休憩,也不过是大脑的偷得浮生半日闲而已。
现在洗衣机就是她的精神鸦片,压力太大的时候来上那么一口,聊以醒神宽心。
“我给你发的视频,你怎么后来的几条就不回复啦!让你给我指出问题的呢?”
路老板见她哪壶不开提哪壶,也直截了当:“还不错,但是很多问题是要放在具体镜头和灯光环境下创造的。”
“你设计的只是一个人的独角戏,在具体电影情节中的适配性还有待观察。”
他又有些迟疑道:“另外,我听刘阿姨说你最近情绪和精神状态上。。。”
“没有的事!”小姑娘柳眉一挑,可光洁的眉头上那抹散之不去的阴郁却是明明白白的。
“路宽,我现在只想把这个角色塑造好,我想你拿出前所未有的严苛来对待我的表演,不然我这段时间的努力就白费了。”
“你会帮我的,对吗?”
刘伊妃神情肃然地看着他,走火入魔的江湖女侠仿佛利剑已然出鞘。
老魔回答若有半分错漏,就要一招分花拂柳直刺他的眉心。
路老板看着此时的她,好像看到了《爆裂鼓手》里那个把虎口都打出了血,却一定要打出400拍极限鼓点的安德鲁。
只不过倒反天罡,现在是学生倒逼老师了。
青年导演陷入了情理两难的矛盾。
她的精神已经时刻处在高度紧张中了,在片场如果为了完美的电影效果再继续进逼,小姑娘能承受得住吗?
路老板想起刘晓丽在电话里的哽咽,言明女儿失眠、脱发、消瘦,请他一定要帮着劝一劝。
可今天这一见,似乎自己的话也不一定起作用了吧?
路宽顾左右而言他:“我会对电影负责的,你要注意张弛有度,这对表演也是有利的。”
少女目光灼灼地盯了他几秒,修长的双腿向左并在座椅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