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膝盖骨在牛仔裤布料下微微凸起,像两枚倔强的贝壳镶嵌。
她突然挪了挪紧致的小臀,侧头螓首轻靠在男子的肩头。
重心向右倾斜时,小姑娘发梢的柑橘香气掠过青年导演的鼻前,男子又感受到她清凉嫩滑的藕臂穿过。
“别动,借你肩膀用一下。”
刘伊妃柔声细语地说了一句,又声若蚊呐地喃喃:“你们怕我在重压之下崩溃,我知道。”
“可自从做演员以来,我真的等了四年才有这么一个角色能让我。。。如痴如醉。”
“但当我真正沉浸的时候,才体会到你剪片剪到双眼酸涩流泪的那种专注和热忱。”
“小时候跳舞,老师对我说过一句话——疼痛是你的身体在鼓掌。”
“还有《死亡诗社》里那句惠特曼的那句,我把自己交付给泥土。”
小姑娘把嘴里的板块薄荷糖咬的咯吱作响:“四年磨一剑,我苦练了四年的基本功,现在想把自己交付给这个角色。”
“我知道这也是你对我的期待,你不会剥夺我这个权利的,对吧?”
刘伊妃抬头双目晶晶,从心底里想得到支持的诉求,让她把身边男子的胳膊不禁缠得更紧。
路宽侧脸和她视线交缠,眼神复杂难明。
他突然抽出手臂环在她的腰间,略微用力让小刘整个人都宣告陷落,像除夕那一天在福克斯电台的楼底,对着全世界的媒体一样。
男子宽阔的胸怀完全包裹住这个温香娇软的身躯,和内里暂时有些偏执的灵魂。
旖旎的情愫顿生,小姑娘腰间的肌肉不自主地紧张起来,紧绷地刀枪不入。
“你。。。干嘛。。。”
路老板手掌间的温度穿过她夏日里略显单薄的真丝衬衫,突如其来的亲密让她微微感到有些羞涩和忸怩。
青年导演微笑:“我说了,我会对电影负责,但也会对你负责。”
“艺术不是单程票,走完一场奥德赛也需要一个完整的灵魂。”
“你没有经验,判断不了自己现在处在何种阶段,必须有我这个导演来监护。”
“不要想太多,听我的就行了。”
刘伊妃挣扎着要开口,抬头瞥见他线条坚毅的侧脸却不知该怎么说。
不过想到他对电影的认真和热切,小姑娘又微微放下心来。
他们的目标总是一致的吧?
她在男子怀里蛄蛹了两下,心底里有意忽略这种名不正言不顺的亲密,舍不得离开这样的温存缱绻。
只好找了个拙劣的借口:“知道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