纯如疑惑。
刘晓丽苦笑:“去年福克斯那档子事儿之后,小路送她的一幅油画,他自己亲手画的。”
“茜茜宝贝得很,一直珍藏在书房里。”
老母亲若有所思,低声道:“其实讲起来,那帮畜生的手段虽然卑劣,但我们这大半年都是做足了心理准备的。”
“她当时还掏出手机要拍下来留证,就是为最后的舆论战提供素材。”
刘晓丽看着怀里的女儿,长叹一口气:“说不得,真的像甜甜说的一样。”
“都怪我。。。”大甜甜眼眶里的泪珠打着旋儿,撇着嘴随时都要哭出来。
“要不是非拉着她出去芝加哥大学,也不会给坏人趁虚而入的机会了。”
刘晓丽温柔地拍了她一记:“说什么傻话呢,跟你没关系。”
张纯如小心翼翼地伸出手,拢了拢熟睡中的刘伊妃额头被汗水洇湿的碎发:“她受苦了,这些苦本该是我来受的。。。”
“纯如,你怎么也跟甜甜这孩子似的,不许讲这些。”刘晓丽微笑看着她。
“和你这样的人在一起,茜茜的成长才有了榜样,你给了她很多女性的从容、自信、勇敢的力量。”
老母亲目光坚定:“做事的人,总要受到些阻碍的。”
“茜茜的外公外婆都是老革命,包括她的父亲,我们一家人都支持她演这部电影、这个角色,我们为她感到骄傲!”
为母则刚,刘晓丽的事业和婚姻都曾遭逢大变,但还是尽心竭力地把刘伊妃培养长大。
从武汉到纽约,如果不是有骨子里这股劲儿在,是支撑不到现在的。
某种意义上来讲,小刘性格里的坚韧和倔强,和她的美丽一样,都是与生俱来的母系传承。
——
商务部协调的对外重大事务专机,从北平到洛杉矶有12个小时的行程。
六月,西八区的洛杉矶还处在夏令时,路宽带着掩饰不住的疲惫走下飞机,正是当地时间下午1点。
哈维已经在机场等他半个小时了,接上路老板跟阿飞直奔雪松西奈医疗中心。
经历了上一次比弗利山庄的豪宅中,路宽披着玄学外衣对他的耳提面命和中肯劝诫,再加上高达45亿美元的奈飞收购大战刚刚停火。
现在的哈维,很难说有没有摒弃掉自己犹太人与生俱来的贪婪与待价而沽,彻底投入路老板的“怀抱”。
或者说,和他合作以来从未过亏,净是享福的神奇经历,叫哈维很难生出异样的心思。
这种习惯性的屈服和从属,让路宽也逐渐把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