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回到工位和办公室。
普通工作人员自然不清楚,此刻神州大地的某个角落,同胞们正遭遇着不幸,直到一则消息在工作群中弹出,直看得人五内俱焚。
财务部的小张是去年刚刚毕业进来的央财会计系高材生,嘴里还咬着一块母亲带来的蜜饯,笑容突然凝固在脸上,糖霜从嘴角簌簌落下。
茶水间里,短发姑娘的咖啡杯“当啷”砸在吧台上,褐色的液体溅在庆典文化衫的“问界八周年”烫金logo上。
所有人都下意识摸出手机,此起彼伏的消息提示音里,倒吸着凉气在心里念出叫人惊恐的数字和字眼。
这一刻,这样的情景发生在神州大地的每个角落。
在北上广的摩天楼群,白领们盯着突然晃动的咖啡杯,电脑屏幕上弹出的新闻快讯让指尖凝固,玻璃幕墙倒映着无数张苍白的脸,有人颤抖着拨通川省亲友的电话,忙音像一记记捶在胸口的闷雷;
在甘肃县城中学的课堂上,地理老师手中的粉笔啪地折断,黑板擦哐当坠地,后排学生指着吊扇惊呼,下一秒,全班扑向课桌下,这是他们从《塘山》电影的公益活动中学到的逃生技能;
在川渝的街边茶馆,竹椅哗啦翻倒,盖碗茶碎成瓷片,老汉们踉跄着扶住老榕树,望向北方腾起的尘烟,心如死灰;
在央视的直播间,主持人摘下耳麦抹了把脸,导播间里电话铃炸成一片,一直到前方的最新消息传来准备汇编,新来的实习生突然捂住嘴冲进洗手间,不多时传来压抑的抽泣;
山河同悲时,九百六十万平方公里的土地都在剧痛中蜷缩。长江黄河的水流突然变得浑浊,泰山昆仑的轮廓在暮色里佝偻,连掠过华北平原的候鸟群都乱了阵型。
这一刻,十三亿双眼睛同时望着那个方向,仿佛目光能穿透千里的废墟,托住那些摇摇欲坠的生命。
天西南,有国殇!
消息在短时间内传遍了全公司,但特别叫问界上上下下的员工们无法接受的是,从子公司大疆传来的小道消息称,路老板跟着几名技术人员也去了卧龙。
惊!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还未等仍旧陶醉在八周年庆典的荣光和自豪中的员工们缓过神来,中行和商务局、市监即将对公司资金流向和子公司反垄断调查的通知也正式下达。
即便只是例行调查,即便有关部门的工作人员客客气气地站在前台,向公司出面接待的陈芷希出示着自己的证件。
“陈主任,我们也是。。。也是例行检查,请千万不要误会。”
“路总是我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