岸,便上去搜查。”
果然不出所料,楼船是一大麻烦。
这种大船不可能长久在海上航行,容纳的人越多,消耗的物资也越多,迟早会靠岸,补充淡水和食物。
四艘楼船,被劫走的有两艘,另外两艘被一把火烧了。
刘道规莫名生出一种报仇后的快感。
盐渎没了,断了司马道子一条财路,每年几十万缗的财帛,不算小数目了。
不过,江东这潭死水怕是会随之搅动起来。
现在的安宁,只是暴风雨的前奏。
“你下手未免太狠了些,听说天师道死伤的人就有两千余众。”高珣还在喋喋不休。
刘道规实话实说,“这事还真不怪我,是他们自相残杀,我只是点了一把火而已。”
真真死在自己手上的人没有多少。
当时的情况仿佛干柴碰到烈火一般,所有人都疯狂起来,顶着楼船上箭雨,不要命的往前冲。
整个江左其实也是如此,平民百姓被压榨的没有活路,早就集聚着一股暗流。
而天师道内部过于松散,什么人都收罗进来,也就导致了当时的局面。
高珣意味深长道:“你这把火不小,说不定要搅动江左风云。”
“司马道子和天师道反目,难道不好么?该来的迟早会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