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肯定对之前的事情耿耿于怀。
刘道规思索了一番,如果没猜错,当初他应该是发现了盐渎被劫的蛛丝马迹,来不及禀报王恭,王恭就倒了。
索性以此为投名状投了司马道子。
毕竟盐渎是司马道子的产业。
“他这是来翻旧账的。”刘道规冷笑。
“此事交给我,我带几个兄弟半路劫了他,保管他死的神不知鬼不觉!”刘遵脸上横肉抖动。
刘怀肃皱眉道:“万万不可,戴耆之是司马元显的人,他死在上任的路上,阿规脱不了干系,世子年纪虽小,却智谋过人。”
麻烦就麻烦在此处。
戴耆之不算什么,但他背后站着司马元显。
一旦他上任兰陵,看出八幢的门道,祸患不小,这种事情可大可小,“驱除胡虏、复我山河”这八个字捅上去,弄不好连刘牢之都要跟着倒霉。
刘牢之刚坐镇北府,彭城刘氏就有人喊“驱除胡虏、复我山河”,这不是打司马家的脸吗?
司马家最见不得就是有人北伐……
万一成功了,不又是一个桓温?
“无妨,他既然敢来兰陵自投罗网,我就能治他!”刘道规就不信他戴耆之是铁骨铮铮百折不挠的硬汉。
兰陵早就不是当初的兰陵,刘道规根基已稳。
不是朝廷任他为太守,他就真的是太守……
其实换个角度,这人主动跳出来,反而是一件好事。
最怕的是他不声不响的带人去兰陵暗访。
时代已经变了,江东马上就要战火滔天,司马家现在自顾不暇,还要依仗彭城刘氏,司马元显就算知道什么,也要装作不知道,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刘怀肃道:“阿规有应对之法,我就放心了,真遇到什么事情,早些派人知会我一声,别忘了我们都是一家人。”
“对,一家人!”刘遵睁大牛眼,望了望刘道规,也望了望刘怀慎。
刘道规笑道:“没那么严重,一跳梁小丑而已,对了,兄长现居何职?”
“阿寿和孙将军准备将寄奴推荐给刘都督当参军,无需多虑。”
征虏中兵参军跟北府都督的参军完全是两个概念,相当于刘裕直接成为刘牢之的亲信,前途不可限量。
刘道规着实为兄长高兴。
大家走到这一步都不容易,付出了无数血汗,甚至是兄弟的性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