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叹道:“钱相,不瞒你说!康王这孩子老夫也是看着他长大的,也教过他一些军阵!”
“自小他酷爱这些刀枪棍棒,太后和皇上也都知道!且这件事我已进宫和太后禀报过!”
“因为不久就是太后寿辰之日,康王一番孝心,也是想为她老人家安排一场军阵表演...”
“国公说的是。”钱惟庸笑道:“这些年,国公不问政事,且曹家一向做事严谨。”
“有些人,想要借我之手来对付国公,那也实在太小瞧老夫了....”
“呵呵,看不出钱相对这事,想得很是透彻啊....”
曹国公也是长舒一口气,现在到这关键时候,他可不想节外生枝。
康王之前自然早已将这事汇报给他,他也做了相应的铺垫和准备。
但如果钱惟庸一旦真得把这事拿到朝堂,康王那边肯定要被动应付,就会彻底打乱现有的节奏了。
钱惟庸说着,继续道:“国公,这次我请您和王老来赴宴,真得是想和国公修好关系!”
“至于康王和晋王两位皇子,谁该立为太子,按皇上的意思,此事暂时不急,还要再观察一番...”
钱惟庸若有所思,终是笑道:“他们自己的事情,让他们自己折腾就是~!
“我们也都年纪大了,也要安享晚年呢!
“老夫可不想每次出门,都要提心吊胆,防止那里冒出个刺客来,搞得人心惶惶....”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后
钱惟庸这时笑容一收,严肃地说道:
“国公,当前西夏正派大军进犯西部边疆。而浙江杭州,又有光宁教匪人作乱,四处攻城略地!”
“为保障前线士卒无后顾无忧,这朝堂不能再乱下去了.....”
曹国公一愣,眸中显出狐疑之色,显然是在猜想钱惟庸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而王柯舜听到这,顿时彻底放下心来,对钱惟庸笑道。
“钱相真是老成谋国,所言甚是啊,老夫钦佩,来,我敬钱相、国公一杯!”
三人又是互饮一杯,落杯之后,钱惟庸立刻再次为两人斟上酒!
钱惟庸这才又含笑道:“国公文韬武略,其实是我大华不可多得的栋梁之才。”
“现在西北都护府面对西夏军进犯,连吃败仗,皇上也是忧心忡忡!
“上次皇上召我等进宫,事后将老夫留下,与我谈及西夏人之事,便提及到了国公,皇上的意思是说!
“如果能请国公再次出山,能去陕西边境走一趟,那么打败西夏人定然是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