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不能拿到他想要的东西,只是道:“试试看再说。”
砚台走后,王柯过来问:“大人,是回家还是先去看大夫?”
“都不去,回刑部。”
“啊?咱们不是不久前才从刑部出来吗?”
“啊什么啊?让你回就回!”
唐文风忍痛踩着马蹬翻身上马:“赶紧上来。”
王柯无奈,只能跟着一同上去,坐到他身后。
几人到了大街上,方见到受到惊吓后逃跑的马儿。这家伙一派悠闲地站在街边,看见唐文风他们后,还打了个响鼻做招呼。
既然发现了,自然不能让它跑了。不然平白丢掉好几十两银子。
王柯便过去,驾着它往刑部走。
刑部值守的人员远远地便看见唐文风几人骑着马而来,正疑惑他们不是离开没多久,怎么又回来了的时候,一股血腥味飘进他鼻子。
这是受伤了?
唐文风不欲多说,对值守人员挥了挥手,示意放行。
刑部里有专门用来留宿的房屋。
唐文风一进去就倒下了,强撑了一路,终于是忍不住开口喊起了疼。
他这一喊,其他人也撑不住了。
今夜就没一个完好无损的,全都挂了彩。
其中王柯伤的最重,他一人几乎顶下了大半黑衣人。
进屋后一放松下来,整个人就晕了过去。
吓得唐文风连忙去摸了摸他颈部,发现脉还在跳动,只是略显急促后,才稍微放下心,随后叫人进来把他抬去床上。
驻扎刑部的大夫很快背着药箱匆匆赶了来,一一给唐文风他们处理包扎好伤口后,叮嘱了前两日尽量别碰水后,才哈欠连天的回去继续睡。
将两头老虎赶出去看门,别让其他人随意靠近,坐在屋内的人才交谈起来。
“是太子吗?”常武问道。他最严重的伤是胳膊,刀伤深可见骨,其余地方的伤相比较起来,显得都是小伤了。
“或许。”打着赤膊,右胳膊和右侧腰腹,还有大腿都裹着厚厚纱布的唐文风紧皱起眉头,换了只没受伤的手端起茶碗喝了一口。
“大人觉得不是他?”赵齐问。
唐文风将茶碗放下:“我是觉得,太子如果要真敢在京中动手,尤其还是在即将展开科考这段时间里动手,那他以前也不至于白白浪费蹉跎这么多年的时间。起码我现在早就已经凉的不能再凉了。”
“所以今晚的人是......”赵齐和常武对视一眼,低声猜测,“左相?”
其实唐文风也不敢百分百确定,但他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