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有种莫名的直觉,今晚的人不是出自太子之手。
而能暗中安排人劫杀自己,这整个京中,有这个能力的,不超过一只手。
拨来算去,就只剩下太子与左相二人。
赵齐和常武倒是觉得很可能又是太子,因为这人有好几次前科。
几人聊了会儿,药效上来后,一个个东倒西歪打着瞌睡。
没过一会儿,赵齐和常武就率先撑不住睡着了。
唐文风挣扎着甩了甩头,到底是抵挡不住渐渐上涌的困意。往后一倒,闭上眼睡觉。
等他三人睡醒后,天刚蒙蒙亮,出去办事的砚台也不知何时回来了。这会儿正坐在桌边有一下没一下地就着茶水吃点心。
唐文风走过去坐下:“办妥了吗?”
砚台点头,将一个巴掌大的缝制的布老虎放到桌上。
“确定有用?“砚台有些存疑。
“有没有用,试试不就知道了。”唐文风解开胳膊上的绷带,活动了下手臂,已经止血的伤口再次流出血来。
他抓起布老虎在伤口边蹭了蹭,将布老虎蹭上不少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