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面和心情的人。
李齐光顺势想去吻禾衣的唇瓣,他的心在听到禾衣刚才那话时鼓噪起来,呼吸都开始急促,可他忽然想起今晚饮了酒,方才还被许玉荷抱着腿,身上属实味道难闻,便稍稍松开了她,低声道:“今日我饮了些酒,据说是云弟特地炮制的酒,味道清醇带甜,我便多饮了几杯,身上实在难闻,先去梳洗一番。”
禾衣抬头,眼尾带着红,与他对视一眼,别开了脸,轻声嗯了声,却又拉住了他,轻声说:“我也有一事要与你说。”
“嗯?”李齐光温吞的眼眸清亮。
禾衣便柔着声将今日在赵家落水一事说了,自然也把赵霁云救她一事坦白了,只是隐去了她是在对岸见到他与歌伎举止亲昵才激动落水,也……隐去了水下渡气一事。
李齐光倒抽口气,心中一阵后怕,一下揽紧了她,“禾娘,你现下可有不适?有没有着凉?我让方书去请大夫。”
禾衣靠在他身上,眼睛弯弯:“我身子一向好,又被救起来得快,还喝了姜汤烤了火,没有不适……只脚踝有些疼。”
李齐光正摸着她额头,感受了一番她的体温,听到最后忙拉着禾衣在榻上坐下,将她腿抬起放在膝上,看到那脚踝处的青紫便心疼极了,找出药油来就给她轻轻揉按,“摔得这般重!”
禾衣心中熨帖,唇角扬起靠着他。
李齐光替她揉按一番,才是抬头道:“云弟救命之恩,改日我定要登门道谢。”
禾衣看着他这般心疼的反应,没有因为赵霁云对她的碰触而心生不满,心里妥帖,依偎在他怀里,轻轻说:“他帮我们太多,我却觉得改日郑重请他来家中做客为好。”
李齐光深以为然:“好。”
方书一回来就去灶上烧热水了,李齐光与禾衣梳洗过后躺下,床帐轻轻飘了下来。
李齐光搂住禾衣,将她抱进怀里,低头埋进她脖颈,禾衣也环抱住她脖子,闭上了眼睛,羞赧极了,她知道今晚会发生什么,希望孩子这月还能来。
可许久之后,被窝底下却一片静寂,李齐光向来不热衷此事,禾衣对于夫妻之事知道的也就那么多,总归是温温吞吞的令人羞赧的。
可今夜,李齐光一直没有动静。
就是禾衣都察觉出不对劲来,但她没有吭声,李齐光有一瞬呼吸粗了几分,半晌后哑着声羞赧道:“许是……今夜饮了酒有些累,禾娘,明日我们休息好了再……”
饶是李齐光病弱,也没遇过这样的事,他声音很有几分难堪。
禾衣却抱紧了他,松了口气般嘟哝:“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