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生疲惫,两眼失神。
“就这般死了,也未必不好,多活一日,多受一日的苦。宝财,若我去了,你典卖了这宅院,寻刚才偶遇的裴家,隐姓埋名活到再大些,自立门户,也好过为奴为婢。”
尤其是像他这般,做个玩意儿,死了都不能去见祖宗。
宝财低声吟泣,“都怪那混账人物,不把公子当个人看,这般凌虐,就是畜生行径。”
“原是指望圣上大寿,能得个赦免,而今瞧着,再无可能。”贱籍在身,走到哪里,不都是被人耍弄的吗?
宋幼安气血将尽,浑浑噩噩。
宝财年岁小,里里外外奔忙,也不过就是喂些花蕊石?,可依然不见效果,急得小子哭哭啼啼,嚎丧一般。
直到门外,响起叩门声。
宝财也不管来人是好是歹,奔出去就开门迎上,“快些救命,我家公子不成了。”
继而,临山被迫头一次给男人扒裤子,又奔去请了孙大夫,查探伤口之处,临山再次面无表情,帮衬着孙大夫把那厮的腚——
往两边扒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