伺候。”
裴岸颔首。
“他那幼弟之事儿,万不能漏了风声。”
临山拱手,“四公子放心即可,他屡次试探,属下也说死工资处您既是应承了,自是办好。”
“嗯。”
裴岸摸了摸有潮意的衣袖,垂首说道,“今儿?值,他差人拦住我,邀我私谈,说了两个事儿。”
临山一听,略有惊讶。
“他倒是胆大,竟是还敢去叨扰您。”
“兴许是投桃报李,兴许是病急乱投医,贺疆折磨他太过暴虐,他生了旁的想法。”
临山一听,想岔了。
登时抬头,“难不成他要求着四公子您帮着脱离雍郡王?”
“倒也不是。”
裴岸长叹,“他自知是罪臣之后,我能帮衬他兄弟脱身,已是仁至义尽,再帮衬他,莫说我无这个能耐,就算有,也没这个情分。”
“那——,琵琶郎所为何事?至少属下瞧来,他这人聪慧阴冷,可不是那等子做赔本买卖之人。”
裴岸听来,唇角浮出一丝笑意。
“临山,你识人甚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