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运繁能说什么?
羞愧难当的他,几乎毫无说话的资格。
安王府世子又道,“万般的事儿,都不能瞒着宫中太后娘娘与圣上,还请大公子转达郡主与大姑娘。”
金运繁千斤重的头颅,点不下来。
他的血液几乎是冰凉的,立在安王府家眷跟前,像是没穿衣服那般,羞耻至极。
最后,金运繁也只能哑着嗓子,“敢问……,雍郡王如今何在?”
安王世子摇头,“贺疆浑身损伤不轻,已差人送回郡王府,如今这事儿,还是请先医治好身子吧。”
活着,才能慢慢算账。
旁侧,老王妃眼皮红肿耷拉,满脸疲态。
若不是程氏在旁坐着,任他倚着,早是坐不住,昏厥过去。
金运繁膝行到老王妃跟前,重重磕了三个响头,“王妃在上,是我金家教养不当,方才生了今日这事儿,还请老王妃保重身子,莫要因舍妹混账,叨扰您老人家的安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