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鹏的尸体,希望她能联系自己,她给工作人员留了一笔钱,算作对祁鹏尸体的看守费。
覃墨年,你到底在哪?
是真的出差,还是插手了祁月亮和祁鹏之间的纠纷?
如果插手了,那为什么祁鹏都死了,你还不出现?
祁月亮骨折,需要住院半个月。
医生说他的腿部恢复不会太顺利,需要他格外注意,由于他的运动性质特殊,之后也许不能从事之前的职业。
祁月亮对医生说,“我的腿有知觉啊,怎么会恢复有问题?也没那么严重吧?”
医生摇摇头,“你这个年纪的小伙子,都认为自己够年轻,体力好,所以不爱惜自己的身体。听医嘱,我没说你绝对恢复不好,只是需要格外注意。”
谈漾也听出医生话里的警示之意,转而把祁月亮拉去一边,安慰道:“你不是跟我说,你不喜欢以前的工作吗?早就想换了?”
她的眼睛亮晶晶的,像极了天上的星子。
祁月亮忍着心口的郁闷,摸摸她的头,像安抚一只小鹿,“是啊,我就是讨厌他的语气,好像我以后就会瘸了一样。我要是站不起来,该怎么抱你?咱们还没办婚礼呢,这样绝对不可以。”
谈漾锤他,“快呸呸呸!”
祁月亮照做,“呸呸呸!”
“这覃墨年也真是的,怎么突然就没消息了?周旖那还能联系上吗?”谈漾从家里逃出来,这次是彻底和爸妈决裂了,但她觉得无所谓,只要能和祁月亮在一起,那些千难万险,她都能跨过去。
祁月笙否认,“不能。”
谈漾:“周旖也丢了?”
祁月笙:“不知道。”她把周月薇也不和自己联系的事说出来。
谈漾重重一怔,“有没有一种可能,他已经找到人,只是因为覃墨年不愿意和你相认,所以她才不跟你联系的?”
“说到底,就是因为她们心虚。”
祁月笙听了也觉得有一定的道理,于是打算找覃坖旁敲侧击一下。
晚上,她回别墅,许久没见祁月笙的覃坖见到她便扑上来,这段时间一直靠手机联系,她偶尔去医院照顾祁月亮,怕看见覃坖想起覃墨年,所以她很少回家。
可怜的儿子,还不知道她回来是为了套他话的。
“最近在奶奶家吃住,还习惯吗?”祁月笙问他。
“不太习惯。”覃坖撒娇道,“我想妈妈了。”
祁月笙抱着他,“妈妈找爸爸去了,这才耽误了这么久。”
覃坖“哦”了声,“那妈妈找到爸爸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