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月笙一眨不眨地看着覃坖，“没有，小坖知不知道爸爸在哪？”
覃坖摇摇头：“我也不知道，奶奶没提起爸爸。”
祁月笙有点着急，“那小坖知道奶奶最近在做什么吗？”
覃坖：“我没怎么见到奶奶啊，我每天按时去上学，奶奶有时在，有时候又不在。”
祁月笙顿时疑惑：“那小坖有没有问过保姆阿姨？”
覃坖：“没呢，最近奶奶神神秘秘的，谁也不知道怎么回事。”
怀疑的种子埋得更深了。
周月薇早出晚归，能为了谁？
“那小坖能不能配合妈妈演场戏？”
覃坖眼睛一眨，“什么戏？”
“假装妈妈欺负你了，你要闹着回你奶奶家。”祁月笙不疾不徐道。
覃坖疑惑地皱着小脸：“为什么？”
祁月笙诱导他，“小坖想不想见到爸爸？”
覃坖点头，“想啊想。”
祁月笙：“那明天晚上妈妈去奶奶家找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