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你们将我带去巡警所,这不是耽误我拉粪肥吗?”
日他老母,自己要被带走了,谁知道会不会再冒出一个抢“金汁”的人,趁着他们都不在了,一股脑地将这座茅厕里的粪水给捞走了。
“聒噪!”罗从南没理他,大手一挥,命令几个巡警将他们二人推搡着,带往巡警所接受治安处罚。
虽然,我新洲治安管理处罚中,没有打板子、上枷以及站笼之类的苦刑,但训诫、监禁、罚金等轻微惩治手段还是有的。
要是罪责较重的话,比如,闹出伤人、致残,乃至死亡的恶性案件,那说不定就会被投入矿场或者转送至偏远屯殖点服几个月乃至十几年的苦役。
是的,新洲目前被直接判处死刑的犯人极少,一般仅针对颠覆、动摇新洲政权、叛国,以及暴乱、恶性杀人罪行,才会被公审处以极刑。
一些不甚严重的罪行犯人,基本上都是被判处苦役,为新洲的发展建设贡献最后一点“剩余价值”。
不过,新洲建立不过十年时间,万里迢迢来到新洲大陆的移民,绝大多数都是吃不饱饭的饥民、难民,在这么一个安定祥和的生活环境下,几乎都在为美好生活而努力打拼奋斗,哪里有多余的精力去搞偷鸡摸狗的行径。
况且,新洲政府对地方的控制力可比大明要严密得多。
别说下面的寥寥几个县镇、港口有经过培训的官员、书吏进行有效管控,就连最基层的村屯、拓殖队,也都处在政府精细管理之中。
每到冬闲时节,村(屯)长、拓殖队长、民兵小队负责人,乃至驻村的农技人员,都要分批前往附近的县镇进行管理培训,汇报地方生产情况,接受政府的最新指示。
故而,下面但凡有个风吹草动,事态还尚未扩大,便会被下面的基层组织很快消弭于无形之中。
这对他们而言,可是实打实的“政绩”和“功劳”,可不能因为细小的疏忽,影响了自己的前程。
至于要动用警察的力量时,那就说明事情已经不小了,村(屯)长也无法将之压下了,多半是涉及到暴力犯罪,需要司法介入了。
要是再惊动了内务部,调动轮值民兵,甚至军队力量,那则意味着一场血腥即将到来。
所以,尽管新洲的移民们已然知道这些巡警跟大明的衙役、差役截然不同,断不会逮着机会使劲折腾犯事之人,但要被带回巡警所关小黑屋子,到最后还要通知他们所在的村屯负责人来领人,还是极为抗拒,一路上不断地讨饶说好话,希望能放他们一马。
但罗从南虎着脸,根本不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