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睬,一心想要给他们一个深刻的教训。
谁叫其中某人嘴臭,辱骂辽人移民为“鞑子”呢?
“罗头,我听说前一阵子,咱们新洲从墨西哥西夷地界的几个小岛上买了两船鸟粪回来。”一名巡警一边走着,一边跟这位长官说着闲话套近乎,“这玩意施在田地里,获得的效果说是比粪肥还要好几倍。如此一来,咱们新洲农人到处抢夺‘金汁’的事怕是要少许多了。”
“嗤!”罗从南嗤笑一声,扭头瞥了一眼身后两个抢“金汁”的农人,“你怕是想多了!从墨西哥拉来的鸟粪,就算购买的价格足够低,但多少也有个不菲的运输成本吧?你算算,运到咱们新洲地界后,这一担,哦,这一吨鸟粪得卖多少钱?……最少也要六七块钱!”
“这一亩地,起码要用几百公斤吧?二三十亩地,那就是两三吨的用量,花费……十几二十块!你要种地的话,舍得掏钱去买吗?这玩意,终究还没有证实效果如何,谁特么地愿意去花冤枉钱!”
“这茅厕里的粪肥,好歹不怎么花大钱便能沤到田地里,而且还能让庄稼至少增产两三成。你觉得,农人要施肥的话,该如何选?”
“嘿嘿……”那名巡警连连点头,附和着说道:“罗头说的是,咱虽然没种过地,但也常听老一辈说,庄稼一枝花,全靠粪当家。这粪呀,有牲畜的粪便,也有咱们人排出的粪便,但用鸟粪肥田,还真没听说过。”
“可是……”身后一名巡警弱弱地问了一句,“可是,若鸟粪没用的话,咱们新洲为啥要花大力气从墨西哥那边拉回来呢?”
“嗯?……”
“嗯?”
罗从南和那名巡警闻言,立时怔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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