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她眉头拧着,彻底没了在山上的甜软,冷若冰霜,“别逼我报警。”
南桑一字一句,像是报复,“通缉犯!”
景深没走。
像什么都没说过。
情绪毫无起伏的回身继续做饭。
不止做她的,还有小宝的儿童餐。
做完如何悄悄来,如何悄悄走。
除却餐桌上摆好的饭菜,像没来过。
……
“好吃。”
饭桌上的南桑回神,对大快朵颐吃儿童餐嘿嘿乐的小宝笑笑。
景深接手煲好的药膳比她和唐棠做的都要精细。
往日极有胃口的南桑却莫名吃不下去。
唐棠到天色黑透才回来。
江州在大庭广众之下对钟家人开枪。
这事哪能轻易罢休。
不止不能罢休,就连北部都要生乱。
刘老强硬按下喧嚣不断。
把江州从里面带出来。
条件是解除京市持续五天的管控。
江州和刘爱丽举行婚礼。
不论有子与否,直接成为法律认定的夫妻。
唐棠看了眼睡着的孩子,从冰箱里拎出一罐啤酒。
丢进去取出一瓶洋酒。
倒了两杯,将其中一杯推给南桑。
南桑摇头,“我不喝酒。”
唐棠没勉强,自顾自喝了一口,“我感觉他精神……好像出了点问题。”
“依据是什么?”
“如果不是出了问题,怎么会在大庭广众之下对钟家人开枪呢。”
唐棠低声说:“又怎么会平白无故被刘老要挟。”
南桑脚踩凳子,侧脸靠着膝盖看阳台外的黑夜。
好像是因为犯困了,声音有点说不出的没精神。
“他可以布下管控,但解除不能由他。”
“什么意思?”
“意思是江州还未疯,但……”南桑低语,“快疯了。”
她淡淡的,“一旦开始疯,你的机会就来了。”
唐棠握着酒杯的手猛颤了瞬,木愣看向南桑。
像海藻似的浓密发耷拉而下,覆盖了她半个身子。
南桑像和夜汇聚在一起。
她往日在黑夜中坐在阳台,总会给唐棠这种感觉。
可今日平白感觉不太一样。
似乎有种说不出的……疲倦。
三天后。
江州接到电话。
匆匆赶去医院时。
人再次消失不见。
监控却留下了她的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