刺激老人家。
这不是省油的灯啊,怎么……
最后,刘伶伺候着老太太到沙发上坐好,捶背捏肩,帮她顺气,就这么折腾到了下半夜,老太太终于撑不住了。
两人原想留老太太住下,可老太太只说睡不惯外面的床,坚持回去。他们只好大半夜的又把老太太送了下去。
昏暗的路灯下,一辆黑色的小轿车等在下面,看见一行人走出来,车门一开,一名面容清秀的司机立刻从里面走了出来,服侍着老太太上车坐好。老太太和刘伶又说了几句体己话,这才挥了挥手,潇洒离开。
黑色的小轿车绝尘而去,眨眼的工夫消失在茫茫夜色中。
夜风忒凉,刘伶原本就感冒了,手又被烫了一下,折腾到下半夜,她脑袋昏昏沉沉地晕着。
见一切解决了,符昊转身上楼,流利的背影清冷绝情,无半点留恋。
刘伶晕晕乎乎的,眼前只觉什么都模糊着,一个喷嚏,清涕又淌了下来。
那天晚上,刘伶自个儿也不知道是怎么解决问题的。
明明是要和符公子摊牌,桥归桥,路归路,两不相干。可发展到最后,她怎么就稀里糊涂地睡了过去。而且,她是怎么上的床,她丁点儿印象都没有。等第二天醒来的时候,自己已经睡在主卧里,床头柜边放了药和保温杯。
取来药,就着保温杯的温水服下,刘伶晃晃悠悠地从床上爬起来,沐浴更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