线总是经意似的从中间那盘鱼上扫过,然后再动声色的落在殷怀身上。
就这样看着鱼,又看殷怀,看着鱼,又看殷怀,如此循环往复,几个回合下来,殷怀觉得自己懂得了的意思。
于是善解人意的把自己跟前那盘鱼朝面前挪了挪。
没想到释无机的眉头蹙得更紧了。
殷怀愣住了,是这个意思,那还是什意思。
皱着脸,百思得其解,最后脑海中灵光一闪,像是想到了什,犹豫地看了一眼,然后试探性的把那盘鱼又往自己跟前挪了挪。
释无机的眉头微微舒展开了。
见自己已经摸到了苗头,殷怀又鼓起勇气,低头夹了一口那盘鱼尝。
释无机嘴角扬起一丝极浅的笑意。
殷怀:“......”
好容易硬着头皮将那盘鱼吃完,一走出门就逮着个神侍准备严刑逼供。
“那盘鱼是谁做的?”
找到人后建议要再祸害别人了,这手艺去投毒可惜了。
神侍回答:“国师人。”
殷怀:“.......”
放开了攥着别人袖的手,又替整片刻,拍了拍的肩膀。
“替我告诉你们人,做的堪比皇宫御厨,实在可口美味。”
“.....是。”
神侍心中却是想着,怎会美味,那鱼可是活了将近百年的灵鱼,对人身有补疗效,可是这多年来没有人敢去捕。
可眼前人一来,们人便直接去钓了上来准备煲了做汤。
最后杀鱼前犹豫了一下,们都以为人是忍杀生,尤其是这百年灵鱼。
结果谁能想到犹豫的是做煲汤还是红烧,
殷怀却知道自己吃下的鱼来头有如此之,但是也知道自己的身骨在释无极的悉心调下,逐渐有好转的趋势。
但是还是见得风受了凉。
所以自己央求释无机自己想下山看看时,眉头紧锁,最后还是摇了摇头,轻声道:“你身还没好全,以后再说罢。”
殷怀肯罢休,拉着一阵好话软话都说了,一声声“无机”听得旁边神侍面色古怪。
释无机看着旁边人紧攥自己的袖,神情无奈,好半天才吐出一句话。
“我记得你从前是这样的...”
殷怀知道指的是自己从前没有这难缠,于是笑眯眯地道:“我那时身份同,说的话做的总要顾虑很多,现在你说了我可以做自己,想做什做什,你可能反悔。”
释无极微微一怔,“我说的是这个意思。”
殷怀却捂着耳朵,一副“我听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