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的模样。
“好了,就这决定了。”
“.......”
最后殷怀还是被允许出了明镜台下山,其实一是为在山里待着无聊烦闷,二则也是为好奇,想知道自己当皇帝后,殷都有什变。
可到了殷都才发现,街道依旧熙熙攘攘,一派太平繁华之景,和从前没有任何区别。
殷怀死心,寻了街旁茶肆坐下,想听听这茶客们有没有谈起自己。
结果发现们确实是在聊起一个人,但是却是自己。
“这摄政王真的是疯了。”
“怎回?”
“你没听说吗?带兵跑去皇陵将废帝的尸身抢了出来。”
“竟有这种?!”
“这得和那皇帝有多仇多怨啊。”
“说的也是,那皇帝虽说残暴昏庸,但是最后还是做了正经,带兵出征,彻查那贪官污吏,哎。”
听到最后。殷怀心满意足了,嘴角翘得高。
还是有人舍得嘛。
可旁边人话锋一转,又继续说道:“好在我们现如今的皇上英明仁善,哎,这世道也该太平了。”
殷怀嘴角又拉了下去。
这时街道上传来了一阵喧哗,几个侍卫模样的人推开围观的百姓,嘴里叫嚷着。
“让开让开,谁当了殿下的路,当心你们的脑袋。”
旁边的茶客中有人闻言声的啐了一声,“果然是这疯。”
“这派头和那皇帝是如出一辙。”
“这马车是去哪?”
“这方应当是去慈安寺。”
“去那干什,我信这杀人眨眼的人会信了佛。”
旁边人刻意压低声音窃窃私语着,殷怀忍住往马车的方望去。
只见马车旁围了少带刀侍卫,将其护得严严实实。
一阵风拂过,恰巧吹起了帘,殷怀便将里面的人看得清清楚楚。
里面那人带着雪白护额,微微阖眼,面上是病态的苍白,神情冰冷,整个人死气沉沉。
的模样和之前没什区别,却又像是有什东西一样了。
殷怀怔怔的看,那人像是有所感应似的,忽然缓缓地睁开了眼,朝殷怀的方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