翎大概这辈子都会躲在路征找不到的地方。
女人,深情的时候可以为对方不顾一切。
但若心死了,不仅残忍,而且绝情。
程柏翎经历过漫长的煎熬,也体会了离别的痛苦,后来还差点天各一方,所以她知道感情的不容易。
如果简如约和段郁承能够好好的,最好不过了。
可感情这种人,没有旁观者清一说,只有当局者才能体会所有的甘苦。
“先进去吧,这件事情我们晚点再聊!”
“嗯。”
不知道是这晚的冷风吹多了还是心里积压太重,简如约晚上回去的时候有点发烧。
她吃了药睡了过去。
昏昏沉沉间,她感觉有人在抚她。
那人身上带着熟悉的木质冷香,甘洌,叫人沉溺。
他的手指带着几分微凉,轻轻划过,叫她忍不住的颤栗。
简如约的呼吸重了一些,轻声唤了一声,“段郁承……”
“嗯,我在。”
听到熟悉的声音,简如约想要睁开眼睛去看她,但温凉的唇落在了她的眼皮,吻轻柔而又深情。
简如约小声的喘了一下,伸手拽住了男人的衣角。
“段……我想……”
“嗯?”
男人的尾音挑的低沉而又性感,撩的简如约不住的靠近他,贴住他。
简如约的脸颊绯红,耳朵更像是滴水的草莓,红的不像话。
她咬了咬唇,才勾着男人的脖颈,害羞的说,“我想你了。”
想念他的气息。
想念他的声音。
想念……
想念他的身体。
简如约说完这句话,害臊的躲在了男人的怀里。
男人看着她颤动的脊背,伸手扯去了她的衣服。
细细密密的吻落下来。
简如约觉得自己疯了。
疯狂的渴求段郁承。
“段……段郁承……。”
可覆在她身上的人,依然不紧不慢,像是要看着她在原地蒸熟。
“你……你怎么这么坏?”
男人低笑了两声,狠狠的咬住了她的唇。
唇齿相依,热烈纠缠。
可身体里的那把火却越烧越旺了。
简如约情不自禁,双腿勾住了段郁承。
“贪心鬼!”
男人捏了捏她的脸,调笑道。
简如约害羞的缩了缩鼻子,身体却不由自主的互相吸引。
之后,两人的触碰就像是爆发的火山。
岩浆不断,好似要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