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巴掌,现在还在气头上,一看到她就冷哼了一声,“昨晚卖了一夜吗?这么虚?”
这话着实难听,根本不像是堂堂华严董事长夫人说的话。
可吴淑娴就是说的这么理所当然。
简如约有些木然的眨了眨眼睛,没有理她。
这种沉默在吴淑娴眼里就是挑衅,“怎么,聋啦?”
简如约却突然开口,“你脖子上有个吻痕。”
吴淑娴一惊,连忙去遮。
简如约哂笑。
“你骗我?”
“心里没鬼,又为什么心虚,吴女士……别找我麻烦,我也不会找你麻烦!”
话音落,电梯的门开了,简如约踏步出去。
吴淑娴却气的牙痒痒。
直到三月,简如约都没有在外人面前表现出过一丝一毫的不对劲,就连她最亲近的老爷子都没有发觉。
简如约答应老爷子做到三月,约定期限满的那一天,她便离职走人。
只是,她临走的时候,简思学说,“你确定,你要离开?”
简如约不知道他说着话是什么意思,盯着他没吭声。
“你是我的女儿,这华严本该就有你的一份……”说道这里,简思学突然没声了。
“但是呢?请把你后面的话说完……”
她本来就没有抱什么期待,所以这种漂亮话也没有必要说了。
简思学眉头一沉,一副简如约不识好歹的模样。
“既然您无话可说,我走了!”
“站住!”
简如约停住了。
或许是后面的话有些难开口,简思学一直欲言又止。
“你走了,这华严就再没有你的份了!”
“好!”简如约回答的利落。
简思学接着说,“但你和郁封河的婚约,必须要履行!”
呵……笑话。
什么年代了,还包办婚姻!
简如约轻笑了一声,转身离开。
从华严大楼出来,她觉得自己紧绷的神经终于松了一些。
坐在车里,简如约没有马上启动车子,而是给席初原打了一个电话。
“什么时候回来?”
“你再坚持坚持,我三月十号一定到京城。”席初原家里出了急事,脱不开身,而简如约又不愿意去找其他的心理咨询师,所以只能等。
“好!”简如约回答。
“今天怎么样?”席初原问。
“一切都正常,昨天晚上没有做梦。”第一次做了那种梦之后,简如约就给席初原打了电话。
席初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