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句话太不像郁封河说的话了。
他自己也觉得不符合他现在的立场,嗤笑一声,转身离开。
郁封河离开没多久,席初原就匆匆赶来了,“那个混蛋没说什么吧?”
简如约摇了摇头,说,“没有!”
席初原心中怀疑,但见简如约的神色不像是有心事的模样,便说,“我师兄明天就到了……你做好准备了没有?”
简如约怔愣了几秒钟,才明白席初原的话是什么意思,“缓一缓吧!”
她想的是郁封河刚才说的话,但席初原理解成了她在担心肚子里的孩子。
“也可以,孩子现在不稳定,也不适合。”
两人一合计,治疗的事情就延后了。
中午,席初原不在,简如约在午睡。
她刚睡下没多久,病房的门就开了。
眼皮动了动,她还没有来得及睁开眼睛,鼻息间就闻到了熟悉的木质冷香。
他的动作很轻,几乎没什么声响。
但因为简如约闭着眼睛,所以听觉格外的敏感。
男人似乎低叹了一声。
简如约装作翻身,将背影留给了段郁承。
没有了他的目光注视,简如约蓦地松了一口气。
而段郁承从进来之后就没有说过一句话,他就那么安安静静的站着,像一个哑巴一样。
窗外的日光毒辣,但这安静的病房里,却涌动着一股悲凉的感觉。
简如约的每一寸呼吸,就被这悲伤包裹,难过而又不舍。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段郁承突然动作了。
随着一声吱呀声,段郁承居然躺在了简如约的身后,将她拥入怀中。
顿时,简如约的呼吸乱了节奏,心像是被人紧紧的握着,又疼又涩。
男人的唇贴上了她的耳垂。
明明是那么一个硬朗凌厉的男人,但他的唇一直都很柔软,就像他的心一样。
其实一直以来,心硬的人是她。
段郁承那么好,从来都是把能给的都给她。
“简简,你们等等我……好不好?”
高高在上的男人,此刻的话里全都是卑微和乞求。
简如约身形一僵,眼睛却忍不住的酸了,喉咙像是堵着一样,她吸了吸鼻子,段郁承抱的她更紧了。
他柔软的唇擦过她的耳郭,声音低沉又动情,“我很开心……我要当爸爸了……”
“简简,这个孩子……是我们两个人的宝贝,所以不要把我推开好吗?”
“不管他是不是我的!”
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