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约被这几句话惹的眼泪直流,她年少是爱慕的少年,那个骄傲矜贵的小少爷怎么可以用这种卑微的语气说话。
那是她最崇拜和喜欢的小少爷啊。
段郁承像是不知道简如约的装睡,也仿佛没有看到他的眼泪。
他仍然温情脉脉的和她说着小话,甚至连孩子未来的名字都想好了,“段希好不好,男孩儿女孩儿都可以……”
“我已经让高远去找设计师了,你喜欢什么样子的儿童房?”
……
段郁承像个喋喋不休的机器人,给简如约描绘了一个美好幸福的未来。
可越是听他说话,她心口就越发阿斗难受。
终于,她控制不住的哽咽出声。
她转过身,狼狈的扑进了段郁承的怀里,“你怎么这么坏?”
明知道她吃软不硬,偏偏来了这一招。
丢盔弃甲,将所有的锋芒收敛,把脆弱和柔软悉数敞了开来……这样一个段郁承,她要如何离开。
如何干净利落的走?
“你这是在逼我!”
简如约呜咽了一声,扬起挂满了泪水的下巴,狠狠的咬在了段郁承的唇上。
这个吻,来势汹汹,却又无限悲凉。
段郁承一边顺着她的后背,安抚她,任由她索求。
她的问带着仓皇和无助,却又裹杂着沉沉的爱意,简如约恨不得将这个人拆吃入腹,彻底变成自己身体的一部分,永不分离。
但最终,她所有的一切期许都落在了这个吻上。
不知终结。
这场透着悲伤的意乱情迷,最后在席初原急促的敲门声中落下帷幕。
简如约嘴唇红肿,眼睛里还氤氲着湿润的水汽,一副被人蹂躏过的模样。
而被她咬破了唇角的段郁承却看起来比她好一点。
他俯首在简如约的额头落下浅浅一吻,随意的用手指揩掉自己嘴角的血渍,利落的下床,走到门口开了门。
门打开的瞬间,席初原脸上的担心化为愤怒,尤其在看到段郁承唇角还未擦干净的血迹时,眼睛红的发狠。
“段郁承!”
随着这三个字的落下,他一拳头挥了过去。
段郁承虽然受了伤,但防备已成本能。
席初原拳头落了空,再次挥了上去。
“段郁承!”
听到简如约的声音,段郁承一时分散了精力,席初原的拳头打在他的胸骨。
“别打了,住手!”
但雄性间的打架事关自尊。
两人你来我往,从病房打到了走廊,